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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龐然大物伴隨著大量的蒸汽,停靠在新西伯利亞,經曆了漫長旅途,楊明誌終於抵達了終點城市。
最後的六百公裡軍列一直在狂奔,最終它在下午兩點平安抵達。
“會有誰來迎接我呢?還是直奔科學院?”
此刻,車站月聚滿了人,他們一個個戴著有頭燈鋼盔,證明了他們鐵路工人的身份。
這些人甚至還把叉車和卡車開到鐵道路基上,一看便知他們的任務是卸貨。
來的人可是不少,楊明誌睜大眼睛,努力找尋熟悉的身影。
他的眼神很銳利,隻見一個男人穿著呢子大衣,頭戴園丁禮帽。“是波波夫,居然是這個家夥來了。”
說實話楊明誌有些遺憾,如果來者是裡顧施科夫就好了。
他攜妻子下了車,踏在新西伯利亞堅實的土地。
空氣中有著燃煤的焦糊氣味,雖然太陽當頭掛,整個世界還是籠罩一層薄霧。
“這裡也有些空氣汙染,幸虧不那麼嚴重。”
楊明誌招呼身後的衛兵們:“格裡申科,把我是行李小心的搬到月台,然後原地待命。”
交代了任務,楊明誌很快見到了波波夫,兩隻大手握在一起。
“已經兩周不見,我覺得仿佛闊彆多年!”
“沒有那麼長久,波波夫,看起來你在新西伯利亞過得不錯,臉胖了一些。”
“是嗎?倒是您的妻子,的確胖了不少。”
“她是孕婦,自然要多吃一些。現在我很想知道你的近況,還有裡顧施科夫他們的情況!”
“啊!”波波夫頓時激動起來:“國家給予他們重任,他們不再平凡。”
“是科學院委派的工作麼?”
“差不多,尤其是裡顧施科夫,還有我們送來的那些技術圖紙。您絕對想不到,新西伯利亞這座城市,即將開始量產飛魚火箭!”
“真的?”楊明誌為之一振。
“當然是真的。您下了車,一會兒我們直奔科學院的院社。我現在必須告訴您另一件好消息,咱們的武器研究所就被安置在院社內,如果您樂意,我們能立刻開始工作。”
聽了這麼多楊明誌真是太激動了,他聳聳肩:“也許我不在場你們也該堅持工作。”
“哦,非常抱歉。我們……我們沒有一個人有您這樣的智慧。”
“您太謙虛了。看得出您還有大量的話要說,我們還是去科學院聊聊。”
“好的,您和夫人趕緊上車。”
“上車?不,我的行李很多,非常多。”說著,楊明誌還特彆指著一下。
波波夫順著看去,他根本想不到,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居然全是將軍的行李?
“您……我記得您幾乎是兩手空空去了莫斯科,怎麼到了新西伯利亞……”
“當然是花錢買的。雖然是戰爭時期,莫斯科並不蕭條,我買了很多。”
“看來準備的轎車不夠了,我們需要一些卡車。”
“當然!”楊明誌友指了指,“他們是我的衛兵,格裡申科,他是我的新警衛營長。另外兩位是莫斯科內務部總部的同誌,他們也要在新西伯利亞多停留些時間。”
波波夫犯了難,他是來接應將軍的,因情報有誤,準備的車輛實在太少了!
一行人沒有辦法,隻好繼續在車站耽擱一段時間。
新西伯利亞可謂整個西伯利亞最大的城市,它人口一百五十萬,還在緩慢增員。
如此多的人口,在缺乏高層建築建造術的蘇聯,城市不得不擴大城區麵積。
波波夫和其他接應人員不得不臨時多叫三輛卡車。
趁此機會,楊明誌坐在火車站候車室的長椅上,得以聽聽波波夫的介紹,以及另一位姓巴甫洛夫斯基的科學院工作人員的詳細安排。
楊明誌本來對抵達火車站充滿期待,也許當地會在車站組織一個歡迎儀式,使得自己在軍樂聲中走下火車。
原來歡迎式變成歡迎會,地點就在科學院的宴會廳中,通過一次自助參會迎接遠道而來的彆列科夫中將。
是誰決定舉辦這次宴會?楊明誌萬萬沒想到,居然是李森科。
那個禿頂的巴甫洛夫斯基特彆強調了一下李森科。
“李森科?他是蘇聯科學院院長?”
“將軍同誌看來您孤陋寡聞了。也對,您一直在軍中服役,可能對科學院的人事調動不甚關心。”
“的確如此。”
楊明誌的回答非常謹慎,他對李森科這個人了解很少。倒是有一點,李森科的“春化處理”法被蘇聯奉若圭臬,甚至新中國也引進過這套技術。
但科學就是科學,“春化處理”並不是幫助莊稼抗擊霜凍的靈丹妙藥,也不能保證增產。
李森科在後世的科學界流下惡名,因為西方科學界認為基因是存在的,且決定了物種的演化與物質遺傳。
他因意識形態原因堅決反對,並指責蘇聯國內的基因論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