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把你當親密同學,當做兄長,我們是好朋友,但是……不!你不要追求我。”娜塔莎情緒激動,說話都走了音。
“為什麼?你甚至送我禮物,難道那不是……”
“不!我們隻是朋友,是同學!”娜塔莎使勁搖頭說。
“為什麼!”吉爾直接現在女孩麵前。
娜塔莎搖了搖牙,雖然自己不想傷害這個男生的感情,現在來看,若是不真的攤牌,誤會將變得無法挽救,以後做朋友都不行了。
而自己,也成了玩弄他人感情的壞女人。
娜塔莎跺了跺腳:“對不起,吉爾。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已經有婚約了。”
“你!”
“對不起,那是我並肩作戰的戰友,我們已經定了婚約。”
聽到這兒,吉爾突然想到一件事。
另一位狙擊英雄帕夫柳琴科,她吃哦女前線撤下來很快就結婚了,她的丈夫就是自己的搭檔。
也許斯佩洛斯金娜的情況也是如此。
她早已心有所屬,冷血的想,要奪得她的心,隻能寄希望於她的愛人犧牲。
吉爾立刻斷了這種極端的想法,隻要娜塔莎不願意,自己永遠不能真正得到她的芳心。
戶外正飄著雪,大地陰霾一片,吉爾現在的心情比這還要糟糕。
他向後兩步走,他萬萬沒想到娜塔莎還有婚約。
吉爾好不容易穩定情緒,看著勾著頭一臉難看的姑娘,弱弱的問:“對不起,我想不到……”
“該是我對不起!”
“是我自作多情了……”說罷,吉爾先是一陣傻笑,接著雙眸淚湧奪門而出。
“你……”娜塔莎抬手想阻攔,吉爾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做錯什麼了?”娜塔莎又連忙坐下,她知道吉爾一會兒好得回來上課。
然而她估計錯了。
整個下午吉爾消失不見,具體而言,他以生病為由向老師布羅夫斯基請假。
吉爾突然的變化當然也令布羅夫斯基錯愕,當自己宣讀文件時吉爾是那麼的興奮,怎麼現在看起來,他精神怎麼很消沉?
也許是參軍這件事,他的父母非常反對?
布羅夫斯基一尋思,吉爾是老伊萬諾夫驕傲的獨子,在其興奮渴望參軍的同時,就是他的父母憂心忡忡。
或許中午的時候,吉爾和父母有了一番爭吵?布羅夫斯基不知道也不敢問,也許批他半天假,讓這個大男孩冷靜一下他的精神會恢複。
那麼,消失的吉爾究竟去了哪?
他沒有跑到什麼隱秘的地方,他就待在學生宿舍,趴在自己的床鋪委屈地大哭。
他沒有任何對娜塔的莎抱怨,隻有對自己自作多情的委屈。
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終於,吉爾伊萬諾夫站起來了。
幾個小時時間,他意識到自己其實是陷入自己編造的夢,那是虛幻的。
何為真實?
她的出現如同天使,她是那麼優秀的姑娘,她是蘇聯英雄,是全體年輕人楷模之一!她前途無量!
她當然也不是因為漂亮成了宣傳用的花瓶,她有自己想法甚至私定終身。
彼爾姆第一中學,這裡已經是傷心之地。
站起來的吉爾沒有真的振作起來,他失望的認為自己的初戀就是一場夢。
逃離這個地方吧!在這個寒冬逃離這個該死的地方,去戰火紛飛的遠方!
戰場也不是那麼可怕,至少那裡不是心靈創傷之地。
直到晚上射擊俱樂部進行全體集結,強打起精神的吉爾再度見到娜塔莎。
感覺錯了的娜塔莎,謹慎的走近吉爾,意欲主動彌和互相的感情。
“對不起,是我錯了。”
“不,你沒錯。”吉爾還是不變的腔調,偏偏娜塔莎就是不想聽到這個。
“吉爾,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追求自己愛人的權力。我失敗了,所以我要去戰場,也許隻有那裡是最純粹。隻有那裡,僅有戰友敵人之分。”
“你……”娜塔莎覺得,吉爾就是在批評自己是感情騙子。
有著一雙大眼睛的娜塔莎,眼眸已經濕潤。但她沒有哭泣,她不會在這個正式場合哭泣。
很快的射擊俱樂部的成員陸續抵達,大家齊聚在活動室。
部長本人到了後,先是清點一番人數,接著直奔主題。
他手裡還拿著一份文件,遂當即宣讀。
這時學校給予射擊俱件,所謂相比於一般學校,射擊俱樂部接受了更多的軍事訓練。再者,該俱樂部內年滿十八歲的男生很多,他們都具備了參軍資格。
當然,大家非常吃驚的是,傍晚時分一位師長已經抵達彼爾姆。
征兵工作將在明天正式展開,征兵第一站就在第一中學。
也就是說,那些有意參軍的學生,他們幾乎沒有猶豫不決的時間,要麼明天報名,要麼錯過這次機會。
吉爾早已做好參軍的心理準備,現在的他對於參軍更加迫切。
在那之前,他還有最後一項工作要做,這便是和俱樂部的所有成員一到,於次日早晨集結於學校的大禮堂。
屆時,無線電俱樂部,航空模型俱樂部等和軍事有關的學生組織,都要參加。
大家穿著冬季校服,整齊排隊,接收一位高級軍官的檢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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