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他身後的草地出了輕微的異響,又有人從法陣裡走了出來。
張儀轉身,他看到走出來的是何朝夕。
何朝夕的手中提著一柄青色寬劍,這柄青色寬劍的劍身分外寬厚,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柄斬馬長刀。
“這是一柄子母劍?”
張儀想到了丁寧說的話,他好奇的出聲問道。
大秦王朝的劍極少有古怪形製,至於子母劍,他根本都沒有見過。
何朝夕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這柄青色寬劍平伸至張儀和謝柔的麵前。
“這小劍有什麼用途?”
張儀仔細的看了片刻,才覺這柄劍的劍脊就是一柄細長的長劍,兩條看上去平直的符紋其實兩條溝槽。給他的感覺,這柄小劍能夠沿著溝槽和大劍脫離,然而這柄小劍沒有劍柄,不可能用手握住。
那難道這柄小劍的作用,隻是在某一時刻用於甩飛出去傷敵麼?
隻是如此的話,那這柄劍也太普通了些。
“這到底是什麼鬼法陣,在裡麵試都沒法試,這叫人怎麼選啊!”
何朝夕還未開口回答,一聲鬱悶的叫聲已經在他的後方響起。
虎著臉的謝長勝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小聲些!”
生怕謝長勝驚擾到丁寧,謝柔馬上出了一聲低聲嗬斥,然後寒著臉問道:“什麼沒法試?”
謝長勝看到丁寧又已在閉目修行,明顯也是一愣,然後他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看著謝柔等人,不解道:“難道你們在裡麵都沒有試一試你們想要挑選的劍麼?”
謝柔搖了搖頭,然後望向張儀和何朝夕。
張儀也搖了搖頭,接著何朝夕也搖了搖頭。
“就算是不懷疑丁寧…但你們就沒有一點好奇心麼?”謝長勝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在裡麵,真元可以灌入這些劍裡,但是這些劍的劍氣卻散不出來,在裡麵根本沒有辦法試。”
頓了頓之後,謝長勝有些不滿的接著說道:“我原本想將兩柄都帶出來,但是想著劍胎上寫的是自取一劍,若是帶兩柄出來恐怕和在賭場裡出千一樣是壞了規矩,沒準會被直接取消參加劍會的資格,最終還是放棄了那樣的想法。”
“丁寧對你說的那兩柄劍,你全部找到了?”
謝柔聽出了謝長勝的意思,她的目光停留在謝長勝手中的劍上。
這是一柄劍的製式很中規中矩,然而材質極為特彆的晶劍。
整柄劍的劍身晶瑩剔透,就像純淨的水晶,但是劍身裡麵卻有無數天然的金色絲縷,而劍柄上的金色絲縷卻是流於表麵,形成一隻三足金蟾般的圖案。
“兩柄劍正好離得不遠,幾乎同時找到。”謝長勝點了點頭,回答道。
“所以兩柄劍之間你難以抉擇?”張儀也用驚奇的目光看著謝長勝手中的這柄劍,問道:“那你為何選了這柄劍?”
“你們是沒有見過那柄青色短劍,若是平時那柄青色短劍和我手中這柄劍放在你們麵前,你們肯定會挑那柄青色短劍。因為那柄青色短劍太過鋒利,連劍氣都可以傷人。相比而言,這柄劍看上去太過脆弱,似乎直接就能被那柄劍隨意削斷。”謝長勝朝著張儀翻開了左手,接著說道:“如果不是丁寧先提了我這柄劍,我也絕對不會選這柄劍。”
謝長勝的左手掌心裡有一條血痕,此時還在滲著細小的血珠。
“劍氣便可傷人?”張儀和何朝夕、謝柔全部倒抽了一口冷氣。
謝長勝冷笑了一聲,道:“我的手掌聚集劍鋒還有一寸,便直接被割出了這樣一道傷口。”
“這到底是什麼劍?”謝柔甚至忍不住有些懷疑謝長勝說的是不是真的。
“劍名不重要。”
謝長勝卻是搖了搖頭,看著丁寧道:“現在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丁寧怎麼會覺得這裡麵可能會有這樣的劍存在,他難道知道裡麵是這樣的劍海?”
“劍是獬豸劍,用獬豸的獨角製成,出自昔日趙地。但我也同樣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裡麵有這樣的劍存在,怎麼會知道裡麵可能是這樣的劍海,所以他必須給我解釋。”
一個女聲從後方一側響起。
但是所有人第一時間都知道不是南宮采菽。
因為南宮采菽的聲音不可能這麼冷,不可能這麼威嚴。
張儀渾身一震,轉身,隻看到一名青袍少女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緊接著,他的雙目感到刺痛。
因為在這時,一名連頭上的絲都似乎在流淌著劍氣的年輕男子也出現在青袍少女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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