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天鳴子聞言,快走幾步,到得石門前伸手拉開了沉重的石門,“這是一條咬人的瘋狗,神女萬勿大意。”
那外邦女子邁步欲行,聽得天鳴子言語立刻裹足不前,轉頭看向站在石門旁的天鳴子,“你進去,將他捆住,不要讓他亂動。”
南風雖然不知道此人是何來曆,卻知道此人是天鳴子請來對付他的,哪會乖乖就範,急忙爬起,躲到牆角全神戒備。
天鳴子先前曾經領教過南風的手段,擔心再遭抓咬,便猶豫著不想近身。
見天鳴子站著不動,那外邦女子好生不滿,“不把他捆住,我怎麼發功?”
天鳴子連聲應著,一步一挪的靠向南風。
由於不知道天鳴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南風免不得緊張,也無心罵他,隻是緊貼牆角,警惕的盯著他。
天鳴子之前被咬到是因為疏於防範,有了前車之鑒,此番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真打伴隨著佯攻,終於將南風逼出了牆角,隨即閃身其後,封了他幾處穴道。
“真是條瘋狗。”天鳴子反手給了南風一記耳光。
“你爹……”
不等南風說完,天鳴子就點了他的啞穴,連扇耳光,“罵,讓你罵,我讓你罵。”
“乾什麼,你在?”外邦女子高聲叫嚷。
天鳴子不明所以,疑惑回頭,那外邦女子說道,“他不能生氣,不然腦子會亂。”
天鳴子聞言愕然瞠目,看看南風,再看看那外邦女子,“這……這……”
外邦女子大步走近,抬手將天鳴子推開,“讓到旁邊去。”
南風穴道被封,不得移動,若是能夠移動,早就掩麵而逃了,平心而論這外邦女子長的也算有幾分姿色,但身上異味太重,都春夏時分了,還裹著一條厚厚的羊毛毯子,濃重的汗臭混雜著一股薑蒜的辛辣氣息,好生難聞。
“我封了他的啞穴,容我解開。”天鳴子往前湊。
外邦女子再度將他推開,“我的他心神通非常厲害,不用他說話,我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那是最好,若是解開了他的啞穴,怕他又會罵人。”天鳴子對此人貌似很是忌憚,連聲應著,退到一旁。
推開天鳴子之後,外邦女子一直不曾收回視線,雙目圓睜,直盯著牆角的那堆黃金。
見她失神,天鳴子上前提醒,“神女,若得成功,金銀隨你取帶,能取多少就與你多少。”
“好的,好的。”外邦女子點了點頭,轉而上前兩步,到得南風近前,自懷裡掏出一個鑲嵌著珠寶的銀壺,捏開南風的牙關,將壺裡的液體往南風嘴裡灌了幾口。
雖然知道這液體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南風卻無力反抗,待得液體進口入喉,立刻感覺到火燒一般的痛苦,這種感覺與蔥薑的辛氣有些相似,卻比蔥薑劇烈十倍百倍。
眼見南風麵露痛苦,天鳴子既幸災樂禍又忐忑緊張,“神女,你與他喝的什麼?會不會傷了他的性命?”
“這是我秘製的通靈神水,沒有毒的。”外邦女子說道。
雖然外邦女子這般說,但南風的表情此時幾近猙獰,他與南風接觸過,知道南風骨頭硬,若不是異常痛苦,絕不會是這般表情,“真的不會有事?”
“你不信,就嘗嘗。”外邦女子將銀壺遞向天鳴子。
天鳴子連連擺手,又退後了幾步。
嚇退了天鳴子,外邦女子好生得意,將銀壺收起,扳正南風的腦袋,雙目圓睜,直視南風雙眼,與此同時口中念念有詞,此人念的不是中土語言,也不像梵語,而是一種拗口的不曾聽過的語言。
雖然不知道此人在念叨什麼,南風卻知道此人想窺探他的心神,此時他不得移動,也無法反抗,隻得閉上眼睛不與那外邦女子對視。
“神女,可要貧道幫忙?”天鳴子問道。
“不用。”外邦女子不滿的看了天鳴子一眼,轉而又自懷中拿出了那把銀壺。
待得此人捏他牙關,南風才睜開了眼睛,一看那外邦女子又要灌藥,嚇的亡魂大冒,此時此刻他嘴裡和喉嚨仍然似火燒一般難受。
那外邦女子可不管他是否害怕,捏著嘴又灌了幾口。
若是不曾被封啞穴,南風還能試圖噴吐,但啞穴被封,連吐都不能,隻能任憑那外邦女子灌藥。
灌完藥,那外邦女子又來與他對視,南風明知道閉眼的後果,卻仍然強忍著火燒炮烙一般的痛苦緊閉雙目。
不其然,又來灌,南風此時已經大汗淋漓,卻仍然雙目緊閉。
見他硬朗,外邦女子沒有辦法,衝天鳴子歪了歪頭,後者會意,上前幾步,伸出雙手撐開了南風的眼皮。
不得閉眼,眼睛還能上下左右胡亂轉動,不過這麼做似乎乾擾不了那外邦女子,後者如巫醫念咒一般念誦著奇怪的言語,與此同時瞪眼與南風對視。
不多時,外邦女子額頭見汗,貌似大費心神,又過了片刻終於停止念咒,抽身後退,後退時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一副心力交瘁,體力不支的德行。
在與外邦女子對視的這段時間,南風倒是被那藥水折騰的痛苦非常,卻並未察覺到神誌有何異樣,也不知道這外邦神婆所說的他心神通施展出來是怎樣一種情形。
“神女,如何?”天鳴子緊張的問道。
“這個人不是普通人,元神非常強大,我廢了十牛三虎的力氣才看到他腦子裡的東西。”外邦女子抬起沾滿油汙的毛毯擦拭額頭大汗。
天鳴子聞言大喜過望,放下南風,快步走到外邦女子近前,“神女,你都看到了什麼?”
“很多,你想知道什麼?”外邦女子問道。
“他叫什麼名字?”天鳴子問道。
“他叫南風。”外邦女子一字一句。
天鳴子聞言大喜,急切追問,“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