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初語哪肯放她走,今天在這裡侮辱了溫菱,便又可以在顧雪那裡邀功,她一把揪住溫菱的頭發,笑容很惡劣,“溫菱,你小姨是小三,你現在也在男人身子下麵討生活,你說,你家當小三是不是遺傳?天生賤種,真他.媽惡心!”
溫菱吃痛,用力扯回自己的頭發,“我小姨不是小三,她嫁過來的時候顧雪的媽媽已經過世了。”
喬初語看她也頂嘴,登時大怒,另一隻手也薅住溫菱的頭發,壓低了聲音,“賤人,聽說三年前有傭人看到晏叔從你房裡出來,你竟然敢勾引他,他也是你能肖想的?就憑這一點,老娘就能活活的玩死你!”
說著,她扯著溫菱的頭發就想往旁邊的黑影裡拖,溫菱握著她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喬初語吃痛,立馬甩開了溫菱,她勃然大怒,全然沒看到溫菱發紅的眼睛,像極了一隻想要複仇的小獸。
“賤人,你敢咬我?”
喬初語撲上去扯住她的頭發,咬牙切齒的叫罵,“知道那個周言怎麼死的嗎?顧雪找了人想要玩死你,那個傻.b去求他們放過你,結果他代替你被三個大男人輪了,玩了p眼兒知道嗎?可慘了,還拍了視頻,嘖,褲子上全是血,他們要把他視頻放網上去,他不肯,被逼得跳了樓!”
“你這個賤人可能不知道,周言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他怎麼會被男人輪了?怎麼會跳樓?”
“他被男人玩的視頻還在我手機裡,你要看嗎?”
……
溫菱全身劇烈顫抖,胸腔劇烈起伏。
前所未有的惡寒從腳底躥起,想要殺了這群惡人的歹意在心底生了根。
周言,周言,全世界最好的周言,被這群人活生生的玩死,死之前承受了世界上最肮臟,最慘烈的痛。
憑什麼周言要死,憑什麼這群壞人還活著?!
憑什麼?!!!!
她腦子裡混亂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直勾勾盯著喬初語一張一合的嘴。
喬初語哪管溫菱是死是活,繼續刺激她,“周言死了,其實是賠過錢的,那些人賠了三百萬給他家裡,可是,他一分錢也沒拿到,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因為你太賤了,因為你小姨嫁過去的時候顧家給她買了三百萬的鑽戒,這些帳,全都要算在你頭上,用周言的命來還!”
溫菱身子抖得越發的厲害,眼裡漸漸布上血絲,天地之間,她隻能看到喬初語那一張一合的嘴。
突然,她低叫了一聲,像一隻小小的野獸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吼叫一般,衝上去就掐住了喬初語的脖子。
喬初語沒來及防備,竟然被比自己矮了半個腦袋的溫菱撞到了地上。
溫菱騎在她身上,像惡狼一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那狠勁大得可怕,竟然生生從喬初語脖子上扯下了一大塊皮。
喬初語痛得幾乎要暈過去,尖叫著“救命!”
溫菱眼前血霧一片,扯下頭發上的鑽石發卡,在喬初語臉上使勁劃拉,喬初語疼得大叫,一巴掌拍飛了發夾,溫菱便在地上亂摸,突然就摸到了用來修池子的鵝卵石,拳頭大小,正好合意。
抬手,砸在喬初語的腦門上。
一下,兩下,三下!大有要把喬初語砸死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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