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在怕,而且抗拒得厲害。
這不在他的允許範圍之內。
經曆過泳池那一幕,她的心理,應該是徹底的打上了他的標簽,他可以肯定,她這輩子也忘不了,雖然有點極端,但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之一。
從心靈到肉.體,她身上都要有他的印記。
無論是她的手,嘴,還是腳,或者是其他地方,第一次到最後一次,都隻能是他的,必須是他的。
他這人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不多,而且大都是唾手可得,到目前為止,溫菱是他花心思最多,也是等得最久的。
但是因為等得時間超過預期,他已經有些失去耐性了,打算提前收網。
既然要提前收網,那麼就得有犧牲,所以,溫菱的這些反應,全在他預料之中。
這不能怪他,十年前是她自己走進顧家的大門的。
是她自己要像小貓一樣軟糯糯的叫他小叔。
是她自己每次藏小貓的時候都在勾.引他。
是她自己那次不把門反鎖,讓他決定提前占有的。
是她自己三年前的樣子太可口,導致這三年他沒睡過一天好覺,讓原本五年的時間縮短到三年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他已經放任她玩了十年,沒有在她成年前吃她,已經是他最大程度的退讓了。
所以,這會吃點苦頭又算什麼,不過是她應該承受的。
手在她柔嫩的臉頰上滑過,惹得她眉頭皺得緊緊的,翻了個身,然後把臉枕在他的手心上,小聲的,軟軟的叫了一聲“言言”。
這小動作讓顧晏橋眸色變柔和了許多,那隻小貓,她這麼喜歡嗎?
他就這麼看著她把整張小臉都貼在他掌心,越發的覺得她小得可憐,和那隻小貓簡直越來越像。
小小的一隻,怯生生的看他,惹急了就咬人。
想到這裡,他不禁摸了一下被她咬過的地方,摸到了一排小小的牙印。
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咬得還挺深的,都有血窟窿了。
雖然咬人和亮爪子是他允許的範圍,但不應該是在那種時候,以後再有這種情況,懲罰力度可以加大一些。
看了一會兒,他慢慢的抽出手,把她抱起來放到床裡側,自己也躺了上去。
剛躺好,溫菱就自動尋著熱源滾了過來。
這是兩個月來在醫院每天把空調打到十六度形成的肌肉記憶。
即便現在沒在醫院,空調也不是很冷,但她也已經養成了自己找上來的習慣。
順勢就把人摟在懷裡,獎勵般在額上親了一下。
“睡吧。”
和顧晏橋想的一樣,天還沒亮,溫菱又開始發熱了。
而且比上一次來得更凶更猛,最高的時候達到了39.8度。
不過,這一次顧晏橋沒讓人去叫醫生過來,親自熬了老中醫留下的藥,又親自喂進去。
反反複複的,直到下午,燒徹底底退了。
然後,溫菱像被人抽了魂一樣,在大廳和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
有幾次似乎還想出這院門,但一眼看到顧晏橋坐在門口的長書桌上辦公,腳都伸出去了一半,又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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