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大驚,翻身就從床上坐起來。
然而,還沒走出一步,就被顧晏橋撈進了懷裡。
低頭就在她白生生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想跑?”
他用力不輕,溫菱疼得嘶了一聲,軟軟的叫了出來,“好疼!”
顧晏橋掐住她細小的腰,濕熱的呼吸打在她耳邊,“嗯,這就疼了?一會兒還有更疼的。”
低啞磁性的聲音,帶著陣陣灼熱的溫度,激得溫菱身子一陣陣的戰栗,腿也開始發軟,整個人伏在他懷裡沒有支撐點,顯得很是無助。
知道逃不過,可又怕得一直發抖,她開始小聲的求他,“小叔,我怕……”
“好疼,彆咬了,小叔,求你……”
帶著哭腔的細軟求饒聲非但沒有起到任何自救作用,反而激起了顧晏橋更強的占有和掌控欲。
掐著小腰的手一路下滑,覆蓋在她最柔軟嬌嫩的地方。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每一次,都讓溫菱驚得不敢動。
她蜷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心裡明白這次大概是真的躲不過了。
感覺到她的緊張,顧晏橋低頭含.住她柔潤的唇,順著唇型輕輕的啃噬,手卻沒有放鬆,粗礪的手指隔著小小的布料,輕輕撥弄,引得溫菱弓起身子顫抖不已,無力承受更多。
她幾乎要哭出來,想要逃跑,可被他這樣圈著,這樣密絲合縫的掌控著,逃無可逃。
逃不開,躲不過,一切仿佛命運的安排,要她在今天承受不敢想的一切。
而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小叔,是她曾經在陰暗的角落仰望的太陽和不敢接近的神。
現在,他卻對自己做著隻有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不可以的!
她想要推開他,可是手被他另外一隻手反鎖著,根本就動不了。
她身子輕顫不已,
此時,他的身份,以及兩人之間這隱秘又不能示眾的關係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
恍惚之間,她覺得又害怕又有點想抓住什麼。
可是,要抓住什麼呢?
她不知道,她靠在他身上,像一隻大海裡的浮木,不敢動,一動,有可能就會掉入萬丈深淵。
顧晏橋很滿意她這副嬌軟好吃的樣子,眯了眯眼,突然一隻手掌控著她的身體,另外一隻手提著她纖細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提,她的兩隻腿就環上了他勁瘦的腰身。
溫菱下意識的就勾住了顧晏橋的脖子,這個姿勢,兩人貼得更緊了。
這個姿勢沒辦法要求她繼續給他脫衣服。
而他,也等不了了。
不過,她貼得太緊了,他有些不方便行動,低頭在她耳邊低啞的說,“乖囡囡,彆夾太緊,我動不了。”
這曖.昧到極致的語氣讓溫菱羞愧的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又沒有辦法,隻得鬆了鬆腿。
可一鬆腿,她又覺得自己要掉下去,隻得使勁摟著他的脖子,小聲的叫他,“小叔,我怕……”
這軟軟的聲音勾得顧晏橋呼吸更加粗重,眼底也漸漸的染上紅色。
他不想再磨磨蹭蹭了,手抓住襯衣用力一扯,鑽石紐扣就崩到了地上。
隨後就是皮帶被扔在地上的聲音。
一切發生的太快,溫菱來不及想什麼,大規模的灼熱就抵住了她。
她驚得魂都要出來了,一個勁的求他,“小叔,不要,我怕……”
“小叔,求你了……”
顧晏橋呼吸沉重,胸膛起伏不已,聲音也啞得可怕,“晚了,菱菱。”
溫菱幾乎要哭出來,身子一個勁的向上頂,想要擺脫他的禁錮。
可他哪裡肯鬆開,手握著她細軟的小腰,把她往下麵按。
糾纏之間,一陣奶軟奶軟的聲音從地上傳了上來。
“喵……”
“喵……”
仿佛得到救助般,溫菱掙紮起來,“小九過來了,它在看我們……”
顧晏橋這會哪停得下來,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咬著,“小東西不懂,讓它看……”
溫菱緊張得腳趾頭都勾了起來,軟著聲音不停求他,“不,不行,小九在看,不行……”
這時,小奶貓走到顧晏橋腳邊,肉肉的小爪子踩了上去,然後在上麵舔了舔。
又是一聲奶叫聲:“喵~”
這次聲音比較大,好像在求安慰,求抱抱一樣,格外引人注意。
曖昧的氣息被打斷,顧晏橋身子僵了僵,抱著溫菱的手鬆開了。
這小東西,真夠掃興的!
溫菱趁機從顧晏橋身上下來了,飛速的拿起浴袍套上,然後把小貓捧起來,藏在身後,退到了一米開外。
她還微微的在喘氣,但眼睛卻警覺的望著顧晏橋,聲音有些發顫,“你,你不能打它!”
一眼又看到顧晏橋褪到一半的衣物,那讓人無法忽視的規模讓她愣了一下,然後瞬間紅了臉。
飛速的轉過身去,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你,你穿上衣服……”
這個時候生生的被打斷,說不難受是假的,但氣氛沒了,再繼續也沒什麼意思。
第一次,他想留個好點的念想。
不過,脫掉的衣服,怎麼可能穿回去,他隨手套了件浴袍,然後靠坐在床上。
“過來!”
他眼底的紅色散去,但聲音還是很啞很低沉。
溫菱不敢轉過身,耳尖紅得發亮,整個身子都是淡淡的粉紅色,“你穿上衣服了嗎?”
顧晏橋“嗯”了一聲,耐著性子,“過來!”
溫菱還是不敢回頭,握著小貓的手都有些顫抖。
顧晏橋眼底的暗色深不見底,“不過來,現在就把它送走。”
這簡直掐中了溫菱的軟肋,她咬了咬唇,過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垂著腦袋走到顧晏橋身邊。
還是不敢看他!
連眼睛都是閉著的!
顧晏橋看她又緊張又害羞的樣子,眼神變軟了一些,伸手把她臉上的小碎發往耳後理了理,低低的道:“這麼害羞?以後每天都是這樣的,你要怎麼辦?”
溫菱一聽以後要每天都要這樣,倏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然後發現他穿上了衣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但還是緊張,“每,每天?”
顧晏橋沉沉的看了她一會,突然伸手把她撈到了自己懷裡,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聲音極啞,“溫菱,伺候自己的男人,一天幾次都是你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