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突然環住了他勁瘦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聲音裡是無儘的委屈,“你一定沒有對顧雪這麼凶過!”
顧晏橋愣了一下,手慢慢的落在她背上,輕輕的撫著。
聲音依舊很冷,“溫菱,你是我的人,取悅我是你份內的事,我不喜歡你用這個來當籌碼。”
他低頭,挑起她的下巴,指腹碾過她柔軟的唇.瓣,在那顆勾人的小痣上輕輕摩挲,“從來沒有人可以欺負我的人,所以,我不是在幫你,你明白嗎?”
溫菱垂下了眼簾。
她當然明白,他現在對她還有興趣,自然不會容忍有人欺負她,但如果有一天他對她沒興趣了,她的下場,就會和晴子一樣。
他的恩寵,從來都來得隨意,收得決然。
一切,全憑他心情而定。
在顧家這麼些年,她見得太多了。
她下意識的咬緊了唇,手也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
時間不多了,一定要在他和洛櫻結婚前完成。
她太過用力,咬得唇上誘人的小痣失去了顏色,顧晏橋眯了眯眼,手下用力,捏開了她合上的唇,聲音有些冷,“我還說過,不準咬自己。”
她剛被咬過的地方沾著亮晶晶的水漬,被強行捏開的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麵一點點嫩紅的舌尖和口腔內壁。
顧晏橋隻看了一眼,目光瞬間黯了下去。
這小東西,無時不刻都在勾.引他!
要不是今天她這樣子根本無法承受他,他會毫不猶豫的吃了她!
對吃溫菱這件事,他覺得天經地義,自己的小東西,自然是想吃就吃!
他眯了眼眼,低頭咬住了她柔嫩的唇。
強勢的唇舌卷住她小小的舌頭,在她口腔裡強勢的掃蕩,那樣子,似乎要把她吞了一般。
溫菱覺得他今天比任何時候都要用力和強勢,似乎要把她吸進肚子裡。
她緊張身子都在顫,但手卻還是勾住了他脖子,像水中搖曳的小船一般,緊緊的攀附著他。
顧晏橋一隻手霸道的掐住她細軟的小腰,一隻手握住了他最鐘愛的小兔子。
溫菱骨架小,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清瘦小巧,但其實無論是身子還是腿,或者是極秀氣的小腳,捏起來都是肉肉的,極富手感。
現在手裡這一對更是出乎意料的讓人驚喜,他一隻手是掌控不過來的。
漸漸的,空氣又變得曖.昧起來,他強勢又霸道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她卻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顧晏橋的手漸漸下滑,順著她完美的腰線,漸漸下移。
溫度持續上升,顧晏橋有些控製不住了,呼吸變得很是粗重,眸底也染上了紅色。
他不再滿足這樣,略顯粗暴的扯開了衣服,握住了溫菱的手。
聲音啞得幾乎要破掉,“菱菱,像昨天那樣做。”
雖然已經多次這樣,但溫菱還是很怕,但這種怕中,又夾雜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
在這一刻,她覺得顧晏橋其實是有魅力的。
能力極強,長得又好看,那方麵似乎也很強,如果不是發生了那麼多事,如果他們的身份不這麼奇怪,做他的女人,應該很不錯吧。
噴頭的熱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把兩人都弄得濕濕的,更給這狹小的空間添了幾分曖.昧禁.忌的溫度。
一室曖昧的喘息,持續了很久。
最後溫菱是被顧晏橋用小毯子包著抱出來的。
她疲憊得一點力氣也沒有,頭發也還是濕濕的。
顧晏橋拿了吹風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她的頭發吹乾。
她發質很好,頭發又黑又亮,手指穿過的時候,格外順滑。
顧晏橋有些愛不釋手。
隻是,當吹到耳後那一小塊被扯掉的部位時,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淩厲。
指腹按上那一小塊皮膚,輕輕的壓了幾下。
溫菱被他弄得有些癢,便小聲抗議,“小叔,好癢,應該可以了吧。”
顧晏橋語氣淡淡的,“還沒乾,帶著濕頭發睡會頭痛。"
溫菱小聲的“嗯”了一聲,手從毯子裡伸出來,偷偷的纏上他的衣袖,扯了扯,還沒說話耳尖便有些發紅,聲音也是小小的,“小叔……”
顧晏橋收了吹風機,把她抱起來在自己膝蓋上,聲音低緩,“想說什麼?敢亂說一個字,收拾你!”
溫菱耳尖更紅了,咬了咬唇,還是開口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控製一下自己……”
時間太長了,每次她的手都要抬不起來了,他才肯放過她。
顧晏橋看她害羞不敢說的模樣,心裡自然是喜歡的,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故意道:“什麼控製自己?”
溫菱臉一下子爆紅,偏偏這會又看不到東西,簡直不知道臉該往哪裡轉,隻得把腦袋貼在他胸膛上,軟白的手握了又握,半天,才小聲的道:“就是像剛才那樣的時間,稍微控製一下……”
顧晏橋眼底浮上一抹笑意,語氣卻很輕淡,“剛才什麼樣的時候,說清楚。”
溫菱這會耳尖紅得發亮,但話說隻到一半,她還是打算全部說出來,“就是,我幫你……”
“時間久了我有點難受……”
她小小軟軟的身子就在懷裡,又在身邊說著那種隻有最親密戀人之間才能說的話,不過幾句話,就撩撥得顧晏橋有了反應。
他握著她的手,帶她按向自己,“你是說這個?”
溫菱嚇了一跳,低低的驚叫一聲,“你怎麼……”
不是才好了嗎?
他,他怎麼又來了……
她嚇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捏著手腕,帶向自己,聲音也有了一絲啞,“溫菱,是你自己主動找上來的!”
溫菱嚇得快要哭出來了,“我沒有,我隻是說你……”
顧晏橋咬著她白嫩的耳垂,“溫菱,這樣子永遠都隻是隔靴搔癢,解決不了問題,時間也隻會越來越長,你以為你能躲避到什麼時候?”
聲音低磁蠱惑,弄得溫菱身子都輕顫起來。
她顫聲道:“可是書上說……”
書上說的也就十幾分鐘,可是自從連續幾次都這樣,而且時間還有增加的趨勢,溫菱已經對書本上的那點介紹半信半疑了。
顧晏橋沿著她細嫩纖長的脖子輕啃,手卻按著她的手不鬆開,讓她感受自己深層的想法。
聲音啞得厲害,“現在對書上的說法,有沒有新的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