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意外,也有些驚喜。
當時他的私人飛機裡還有另外一個朋友的妹妹,搭他的順風飛機回國。
那個小姑娘在國外長大,雖然長得柔柔弱弱看著像溫菱那種單薄類型的。
但那小姑娘骨子裡卻是典型的白人,一路上纏著顧晏橋說了不少話,膽子大到直接表明自己隻喜歡長得漂亮的小姐姐,下了飛機也是跟在他身邊說個不停。
可溫菱好像是誤會了,看到他旁邊跟了個漂亮的小姑娘,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往旁邊的屋子裡躲。
直到顧晏橋黑了臉,把她拉出來問她躲什麼,她才看著那姑娘說:“這是你新朋友?”
那語氣有些酸,就好像抓住了出.軌的丈夫一樣。
顧晏橋其實是有些高興的,前些天溫菱一直態度淡淡的,他的心其實一直是懸著的。
現在她表現出來吃醋的樣子,讓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也沒有解釋,隻說了是朋友,然後便帶著溫菱走了。
倒是那個小姑娘,跟上來幾次,似乎是想要溫菱的電話,但都被李楠給擋下來了。
但這在溫菱眼裡,卻成了另外一種畫麵:顧晏橋帶著小女友在國外呆了幾天,回來了小女友不甘心不願意走,卻被他保鏢給趕走了。
顧晏橋沉浸在溫菱吃醋這件事的餘歡裡,自然沒看出溫菱的那些心思。
回家後顧不得彆的,洗漱完就把溫菱壓在了床上。
這一次,他倒是溫柔了不少,儘量克製著自己一直處於失控邊緣的情緒。
溫菱似乎也比前兩次柔順,儘量打開自己容納他。
最後勉強算是沒有再出問題,可顧晏橋覺得根本沒吃夠。
實在太甘甜了,他越發的後悔沒有在她一成年時就帶走她。
之後的時間,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這親熱件事上,顧晏橋似乎很難壓製自己的想法,早上和晚上是肯定有的。
但因為溫菱似乎一直承受得感非常勉強,有時候還是會受傷,所以,也不是那麼順利。
好在大體上總算是不躲著他了。
所以,他也放鬆了警惕,溫菱什麼時候有了新手機,他也沒有察覺到。
後來她實在表現得很乖,有一次兩人親密過後,溫菱說想要看看自己的小盒子。
顧晏橋那一次是吃飽了的,溫菱今天表現得異常好,他覺得她應該得到獎勵。
然後就把小盒子還給她了。
再後來,顧晏橋有一次問她那個盒子去哪了,溫菱隻說放回老房子了,然後他也沒有再問。
天漸漸的越發冷起來,顧晏橋也更加的忙。
燕市的工期已經開始了,他經常在燕市和京市兩頭跑,有時候一兩天才回來一次,對溫菱的管束也更加放鬆。
這樣子大約持續了一兩個月,在燕市那個大項目剪彩動工前的晚上,溫菱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小道消息,那天晚上和他說沒出過京市,想去燕市看看。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剛溫存過,溫菱臉上還帶誘人的餘韻,被他禁錮在胸.前,聲音有些啞:“我明天能跟你去燕市嗎?”
顧晏橋剛才是沒吃夠的,這會還在想怎麼再吃一次,聽到她這麼說,低頭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想去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拿什麼來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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