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兩步,張華就拽住了她:“先回去,這裡有傅寒年在,暫時不會有問題。”
溫菱看著手術室的方向,低聲道:“顧晏橋會死嗎?”
張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溫菱心一直往下沉,她覺得她如果走了,以後也許再也不能見到他。
“我不能走,我要在這裡陪他。”
說完,她跟在那些人後麵快速往手術室走。
張華皺了皺眉,招手叫來了保鏢,“把她帶回去!”
溫菱被強行帶離了醫院。
但張華並沒有帶她回以前的酒店,而是去了另外一家離醫院比較近的小酒店,還讓人把她的東西和貓也帶了過來。
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點有關顧晏橋的消息也沒有。
溫菱心裡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
為了分散注意力,她開始看手機。
一點開,鋪天蓋地的全是有關顧晏橋的新聞。
“南風集團總裁顧晏橋遇刺,南風集團股票出現大幅度波動,市值不穩。”
“有小道消息稱,南風集團總裁已經不治身亡,救治的醫院已經全麵被封鎖。”
“金融界天才顧晏橋被刺身亡,其名下的多數產業股票出現大跳水!”
……
溫菱看著那些字眼,隻覺得心裡劇痛,喉頭開始腥甜起來。
小腹處也一陣陣的下墜。
她擦了擦唇角浸出的血跡,感覺有些站不穩了。
她扶著椅子,強撐著道:“我要去醫院看看,你帶我去醫院。”
張華攔住她,“去了也沒用,醫院已經被封了,所有人都不能出入,我去了也進不去。”
溫菱死死的捏著手機,聲音顫抖得厲害,“新聞裡說南風集團總裁遇刺,不治身亡,是不是真的?”
“顧晏橋,他是不是死了?”
張華皺了皺眉,道:“彆聽這種小道消息,一切以傅總發給我的消息為準。”
溫菱把手機遞給她,“我要和傅寒年說話,你打給他。”
張華接過去,撥通了傅寒年的電話。
過了好久,那邊才接通。
溫菱握著電話,聲音像被抽了魂一樣空洞,“傅總,我是溫菱,新聞裡說顧晏橋沒救過來,是不是真的?”
傅寒年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疲憊,“不要聽新聞裡亂說,陸晏的血止住了,現在在危險期,七十二小時沒問題,就是度過危險期了。”
“對了,我正想和張華說,你們不要往醫院來,顧家人這會情緒非常不穩定,你來了這裡隻會更亂。”
“有什麼事我會打過來,你們在酒店等消息。”
不等溫菱說話,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溫菱繃到極致的情緒一下鬆了點,手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她感覺下腹的墜感更強了。
而且,好像有一點點來月事的感覺。
她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啞聲道:“張小姐,送我去醫院。”
到了醫院,一番檢查過後,醫生嚴肅的道:“有流產前兆,最近都不能運動過頭,也不能情緒波動太大。”
溫菱看著顯示屏上不太明顯的一團,輕聲道:“他還是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