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你聽著,這些事情隻要不是我親口告訴你的,都不能當真,明白嗎?”
溫菱悶悶的“嗯”了一聲。
兩人擁著坐了一會兒,顧晏橋又道:“那個晴子,你還記得嗎?”
溫菱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當然記得,並且永生難忘。
那個女人,為了能讓顧晏橋看她一眼,用生命做了賭注,最後卻賭輸了,顧晏橋連餘光也沒有給她一眼。
可顧晏橋,對自己,似乎又很是寵愛。
隻要不犯錯,幾乎什麼事都順著她,連周言的事被發現後,也沒有苛責過她。
而且,對那個死去的錦年,也極其懷念。
一時之間,她也分不清顧晏橋這人,是薄情寡幸,還是深情似海了。
不過,她已經不想去追究這些事情。
她和顧晏橋之間已經有了孩子,為了孩子,她不想再去揪著以前的事不放,也不想去考慮錦年之於顧晏橋,意味著什麼。
她隻想好好的陪著孩子長大。
至於什麼晴子,什麼錦年,甚至是洛櫻,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隻要孩子在她身邊,她願意呆在顧晏橋畫出來的圈子中呆著。
也心甘情願的遵循他有時候提出的無理要求。
誰讓他是孩子的父親呢?
她從小缺失的東西,她的孩子一定要擁有!
看她不說話,顧晏橋低低的道:“她那個哥哥井田一郎來華國了,把當初晴子的死歸咎在我身上,認為是我害死了晴子,想要找我麻煩。”
停了一下,他故意用極其輕淡的語氣道:“這人有點偏激,可能也有一點遷怒到你身上,我們當然不用怕他,隻是,小心一點是好事。”
溫菱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我最近不能上學了?”
顧晏橋撫了撫她的頭發,低聲道:“倒也不用那麼緊張,不過,你身邊得跟著我的人,明白嗎?”
溫菱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有學習的機會,她並不想中斷。
她想了一下才道:“學校到家門口,走路也就十來分鐘,以後坐車過去吧,應該沒什麼問題。”
而且,學校的位置比較特殊,處在京市比較靠近中心的位置,治安是非常嚴謹的,說白了,這裡是華國的政治中心,她並不是太擔心在學校會出事。
加上顧晏橋的保鏢,也是個頂個的厲害。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孩子。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顧慮,顧晏橋沉聲道:“你不用擔心孩子,他絕對安全,隻是我們的婚禮,我打算回在晏家舉行,菱菱有沒有什麼意見?”
溫菱搖頭:“那就回晏家舉辦吧。”
證已經領了,婚禮隻是個形式而已,隻要孩子好好的,婚禮有沒有都不重要。
而且,她也不想在婚禮上看到顧家的人。
可能是太累了,在顧晏橋低低的輕哄聲中,溫菱很快就睡著了。
顧晏橋拿了小毯子把她包起來往房間走。
進大廳的時候,看到跟過來的管家對著他彎腰。
他冷聲道:“張華呢?”
管家恭敬的道:“小少爺有點吐奶,張管家在那邊伺候,派我到這邊跟著。”
顧晏橋麵無表情的道:“剛才少夫人出門的時候,是誰在打點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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