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又不是隻有股市可以操作,而且,炒股的那些業績,很大可能是姨父給秦安寧立的人設而已。
什麼天才油畫少女,什麼股市天才少女,根本就是姨父為了補償這些年對秦安寧的虧欠,故意花錢買來的頭銜!
而她安然,從小就被寄予厚望,一直被當成家族接班人在培養,能力自然在秦安寧之上!
雖然她不是秦家的親生女兒,但那又如何?
以秦安寧這個慫包的樣子,以後還不是任她揉捏!
溫菱沒有心思理會安然的想法,目光在她身上的飾品上掃過,語氣很冷淡:“姐姐沒經過我的允許,就佩戴我母親送我的禮物,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安然臉色一變,心中恨不得把溫菱千刀萬剮,嘴上卻強笑道:“我今天這身衣服,和這個首飾更配,以前妹妹沒回來的時候,這些東西我可以隨便取用,一時之間習慣了,就忘記和妹妹說了,妹妹應該不會怪我吧?”
言下之意,溫菱占了本該屬於她安然的東西。
溫菱冷聲道:“既然你也說了,以前可以隨便用,那自然是以前的事,現在我回來了,我有我的規矩,表姐想用什麼,以後請和我說一聲,我同意了,你才能用!”
安然臉色有些難看,輕聲道:“妹妹平時不這麼說話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握緊了拳頭,心下大怒,策劃著一會如何讓溫菱出醜!
秦家繼承人又如何,讓人發現她其實就是個慫包,臭了名氣,看那個晏總還會不會要她!
溫菱冷聲道:“我一直就是這樣,表姐和我不熟,所以不知道我也是有講究的人,以後你是我的助手,相處多了,你自然就知道我的脾氣了。"
說完,也不管安然的臉色,轉身就往外走。
路過剛才那群討論的人群之時,停了下來,走到話最多那個女孩麵前,看了看她胸.前的家族徽章,輕笑出聲:“衛家的徽章?”
“做遠洋捕撈的衛家?”
那女孩挺了挺胸,擺出一副驕傲的神態:“自然是,不過,我可不會和什麼人都成為朋友的。”
溫菱點點頭,“那是自然,我也不會和不夠資格的人做朋友。”
她的目光落在女孩脖子處的項鏈上。
那也是一串紫色的鑽石項鏈,但看起來無論是成色還是品相,比她身上的都差了許多。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項鏈,想起了這項鏈好像是這兩天才出現在首飾盒裡的。
母親什麼時候拍了這個?
看起來蠻好看的,她挺喜歡。
姓衛的女孩也注意到了溫菱身上的首飾。
離得近了,才發現溫菱脖子上的項鏈光感極好,切割和品相,都十分完美。
要不是剛才有人說了那是假貨,真品早被神秘人拍走了,她一定會以為這是真品。
不過,即使是假的,這項鏈戴在她這個秦安寧身上也顯得很高貴,大約是那張臉太過精致,襯得項鏈都變得完美了。
女孩眼中閃過一抹妒忌和鄙夷,不屑的道:“彆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種身份的人,還是最好離開,戴個假紫魅在這裡晃來晃去,隻會讓人看笑話!”
溫菱的所有心思全在股市裡,對珠寶不是特彆關注,所以,也不知道紫魅到底是什麼。
但,她相信母親不可能買假的讓自己戴。
她勾了勾唇,冷笑道:“就算我戴的不是紫魅,也比你身上的這個好,衛小姐,你是不是海裡的笨魚吃多了,腦子也不太聰明了,我那裡有幾瓶上好的補腦口服液,送你吧!”
這女孩是衛家的大小姐衛琳,平日裡就驕蠻成性,這種場合下見一個下三等的平民敢出言諷刺自己,一下怒了。
衝上去扯住溫菱的項鏈,怒道:“戴假貨還敢在這裡得瑟,你以為這裡是你平民房的菜市場?給我滾出去!”
她手上用力一扯,昂貴的紫鑽便散開了,成串的往地上掉。
溫菱臉色變了變,一把推開衛琳,想要去撿地上的鑽石。
卻不料衛琳一下踩住了她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種假貨掉在地上,簡直汙了王子的船,你要是撿起來把它們全吃了,我就考慮放過你!”
說著,腳下用力,想要狠狠的碾踩溫菱的手。
溫菱猛地把手抽了回來,起身,直接甩了衛琳一個耳光,冷聲道:“你弄壞了我的項鏈,還想踩我,這一耳光是你踩我的回禮,至於項鏈,我回家問清楚價格後,會把賬單送到你府上去!”
衛琳被打得愣了一下,隨即尖叫一聲,揚起了手。
這時,一隻鐵鉗般的手伸過來,握住了衛琳的手。
“這位小姐,我欠你收斂一下脾氣,不然,一會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一個陌生的男音。
溫菱回頭一看,看到一個保鏢打扮的人站在自己後麵,正麵無表情的看著衛琳。
衛琳也嚇了一跳,雖然這隻是個保鏢,可她知道,這是綠洲總裁身邊的人。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和綠洲總裁有不淺色的關係!
她氣焰一下低了,但還是不服氣的道:“這女人戴個假貨在這裡耀武揚威的,我教訓一下她怎麼了?而且剛才是她打的我!”
保鏢麵無表情的道:“打你怎麼了?你弄斷了我們少夫人的項鏈,不打你打誰?”
“還有,這條項鏈價值1.5億,你回去準備賠償吧。”
少夫人?
溫菱和衛琳都愣住了。
那保鏢卻不說話了,撤到了一邊。
溫菱看著散了一地的鑽石,想著保鏢剛才說的這價值1.5億,不由疑惑的看向顧晏橋的方向。
這時,已經有人把剛才的情況暗暗彙報給了顧晏橋。
顧晏橋臉色一沉,聲音冰冷,“把幾個嚼舌根的長舌婦全部扔到海裡去呆半天,讓她長長記性!”
說完,起身往溫菱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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