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回想了一下:“我離開後,在拐角那邊的一個空房間裡呆了一會兒,侍者送了一些酒水和甜點過來,我吃了一點,然後……”
她看了顧晏橋一眼,耳尖開始發紅:“然後就在靠窗的位置看下麵的人……”
當時就看到他和那個什麼阮十安在聊天,兩人站一起,很是惹眼,那些女賓客目光都粘在他們身上了,扯都不扯不下來。
不過,她私下還是覺得,顧晏橋更好看一些。
她很快回過神來:“就趴在窗台上看了一會兒月亮,不知怎麼的,感覺特彆困,就睡著了。”
“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凍庫裡,那裡麵很冷……”
她沒再繼續,當時的回憶讓人很痛苦,就像在地獄裡走了一遭。
顧晏橋眼裡冷意很明顯,低低的道:“我已經查過所有監控,二樓的錄像被人為破壞掉了,給你送酒水的侍者,今天早上在遊輪下麵被發現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遊輪上能查的都查得差不多,那人做得乾淨,連指紋也沒有留下。
那個侍者一死,什麼線索都斷了。
看來,要害溫菱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向溫菱伸手。
上次的蛇,隻怕也和那人相關。
這人,夠狠!
隻要在一天,溫菱就會置身在危險中一天。
他眯了眯眼,低低的道:“你和你那個表姐,安然的關係如何?”
溫菱皺了皺眉,“這事和她有關?”
她的確一直不喜歡安然,但因為她是母親的侄女,又是安家的大小姐,所以,這三年來,她和安然之間的相處還算平和,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衝突。
隻是,最近安然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各大品牌送來的衣物,隻要是溫菱看上的,安然也必定也要有一件一模一樣的。
飾品這些,隻要是母親送的,安然也總是以借的名義“借”走。
而且,“借”走的東西,幾乎沒有歸還過。
起初溫菱也沒有在意,不過是衣物和首飾,她對這些本來也沒有什麼興趣,安然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可是,時間長了,安然越來越沒有分寸,開始把手伸向父母給她準備的嫁妝。
就比如昨天的那套粉鑽,是母親專門拍下,她下個月訂婚要戴的,安然竟然招呼也沒打,直接拿走去參加晚宴了。
所以,那套首飾算是廢了,她不可能在訂婚的時候戴彆人戴過的飾品。
“她最近手伸得有點長,打著我父母的名號,來動我的東西。”
溫菱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小時候是我母親帶大的,我母親修行的這些年,她也經常陪伴左右,所以和我母親感情很好,我回來後,她可能覺得我奪了她的寵愛,有時候行為古怪一點,我可以理解,也不想和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