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姐?
什麼胞姐?
溫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抬腳又踢了他一下,盛怒之下,她力氣不小,一下踢在顧晏橋小腹上,顧晏橋皺眉了皺眉,低低的道:“人一點點大,脾氣倒是不小。”
說著,將她的一雙腳也束縛住,低低的道:“再敢踢我,就把這雙.腿給綁起來!”
溫菱氣極,但雙手雙腳都鎖著動彈不得,情極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咬得還挺狠,很快就出血了。
顧晏橋磨了磨牙,偏頭露出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氣道:“有本事咬這裡,把這裡咬斷!”
溫菱是真氣,竟然真的咬了上去。
顧晏橋閉著眼,任她發泄。
可她到底還沒敢真咬,恨自己的不爭氣和心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顧晏橋看她滿臉是淚,知道自己這是逗過頭了,心疼的鬆開她,去拭她臉上的淚。
她趁機踢了他幾下,跳下來就想跑,卻被他直接給撈了回來。
他心疼的圈住她,“乖,彆哭了,都說了,那個是我和我胞姐小時候的照片。”
溫菱哽咽道:“你個騙子,什麼胞姐,我沒聽過!”
顧晏橋輕歎一口氣,低低的在道:“就是雙胞胎姐姐,姐姐,明白嗎?”
溫菱愣了一下,隨即更生氣了,“顧晏橋,連雙胞胎姐姐這種鬼話也編得出來!”
“我從來沒聽過晏家有女兒,更沒聽過你有兄弟姐妹,你是晏家的獨子,是唯一的繼承人!”
顧晏橋皺眉:“什麼編的?她的確是我雙胞胎姐姐,叫做顧錦年,隻不過……”
他眼底閃過一抹楚痛,低低的道:“她在十歲那年過世了,到現在已經二十一年了……“
溫菱愣住了,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是真的?”
顧晏橋道:“當然是真的,這種話,我怎麼可能瞎編。”
溫菱半信半疑,“可是,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而且,外界也從來沒有人提過……”
顧晏橋一邊去拭她臉上的眼淚,一邊輕聲道:“這件事是整個晏家的傷心事,我母親因此抑鬱成疾,我外公也因此大病一場,姐姐走後,晏家就定了規矩,從此以後不準再提姐姐的名字。”
“為了保護母親,不讓母親傷心,外公把姐姐所有的信息和存在過的痕跡都處理得很乾淨,而且過去了這麼多年,那些捕風捉影的說法,早就被人遺忘了。”
溫菱揚起小臉看著他:“你要是騙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眼圈還是紅紅的,帶著委屈,“你自己不早說,這麼重要的事,也不和我說,要不是我今天自己發現,你要瞞到什麼時候?”
顧晏橋捏了捏她哭得紅紅的鼻子,“吃醋了?這麼點事就哭,眼淚這麼不值錢!”
溫菱拍開他的手,檢查剛才咬到的地方,看到已經破皮了,正往外冒著血珠。
她有些心疼,拿手碰了碰傷口:“痛嗎?”
顧晏橋低低的道:“你說呢?”
溫菱不好意思起來,“你,你不早說,我不是故意的……”
顧晏橋道:“你親一下就不痛了。”
溫菱隻得挽住他脖子,柔軟的唇碰了碰那傷口。
顧晏橋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間,“剛才踢到傷口了,那裡比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