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嚇了一跳,“不是已經好了嗎,很痛嗎?我看一下!”
說著,便去解他的睡袍。
這料子非常絲滑柔順,她剛解開扣子,整件衣服就滑到了地板上。
溫菱仔細檢查了一番,看到那些傷痕已經很淡了,倒是腹肌看起來鼓鼓的,有些誘人。
她忍不住按了幾下,感覺手感不錯,又按了幾下。
有些舍不得離手。
乾脆順著肌理線條往下摸,眼神也不經意的往上飄。
眼看那雙不聽話的小手就要下滑到不該碰的地方時,顧晏橋一把抓住她的手,氣息有些不穩:“你確定要在這裡?”
溫菱這才發現,他身上的睡袍滑到了地上,現上全身上下隻有一條黑色的短褲。
而且某處鼓得讓她麵紅心跳。
她結結巴巴的道:“沒,沒有,我隻是檢查了一下傷口!”
“你,你快點把衣服穿上!”
顧晏橋盯著她微紅的小臉,伸手撐在桌麵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胸膛前,“是你給我脫掉的,那你就自己給我穿回去。”
他高大的影子壓下來,將她整個人都罩在陰影裡。
沐浴後淡淡的薄荷香氣也纏上來,弄得她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氣。
他真的好香……
這閣樓不大,放的全是錦年相關的東西,溫菱有一種在彆人的地盤上偷.情的感覺。
現在顧晏橋又這樣圈著她,近到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她有些緊張。
“彆,彆在這裡……”
顧晏橋把微亂的頭發理到耳後,低頭,在她耳邊低低的道:“我沒說在這裡,你在想什麼?’
濕熱的氣息打在她耳垂上,弄得她有些難受,呼吸都亂了。
“你,你把衣服穿上,這裡放著你姐姐的遺物,你這樣,不禮貌……”
顧晏橋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低低的道:“你負責脫的,你就負責穿,不然,我就這樣抱著你下去。”
溫菱疼得嘶了一聲,推開他:“顧晏橋,你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咬我耳朵……”
顧晏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眼神有些危險,“罵我是狗?也不看看剛才哪隻小狗把我咬了,還有肩膀的咬痕,是哪隻小狗前兩天咬的?”
她現在比以前野了許多,像隻小貓一樣,動不動就露出小爪子撓他。
每每情到濃時,還喜歡咬著他的肩膀不鬆。
不過,這樣子的溫菱,更讓他喜歡和疼惜。
這,才是她真正的性子,疼了知道叫疼,難受了知道哭,不開心了就撓人。
他要的,就是這樣子的溫菱。
“不過,菱菱咬的我很喜歡,今天晚上還要再咬嗎?”
他低低的,語氣說不出的曖.昧,“前兩天咬的左肩膀,今天咬右肩膀好不好?”
溫菱臉更紅了,聲音小得不能再小,“你,你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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