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漫雪算不上那種絕色的美人,隻能稱得上清麗。
而傅寒年,傅氏太子爺,手中掌握著亞洲娛樂圈的半壁江山,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可是,他就是對林漫雪這張臉,迷戀得連夢裡也忘不了。
而且,是從第一眼看到,就迷戀得不可自拔。
時光仿佛在這一瞬間倒流。
軍屬大院的牆很高,高到十歲的傅寒年覺得隻有長了翅膀才能飛出去。
這是他來這裡的第十天,可他還是虛弱得隻能躺在椅子上休息。
他病了,被母親送到姥爺家療養。
長這麼大,他幾乎一直病著,所以,發育也晚,明明已經十歲了,可是看起來和七八歲差不多。
他不能像正常的男孩那樣能在陽光下奔跑,在球場上揮灑汗水,能正常的上下學,已經是他的可望而不可及。
就在他又一次聽著牆外小夥伴嬉鬨的聲音時,突然頭頂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喂,新來的!”
傅寒年抬頭一看,看到了一張明媚的小臉。
八.九歲的小女娃,蓄著齊劉海,穿著水手服,坐在院牆外的大樹杈上,笑容比夏花還要燦爛。
午後明媚的陽光撒在她身上,給她全身都渡上了一層金邊,這一刻,傅寒年以為自己看到了天使。
太陽的金光中,她向他招手,“新來的,今天是我們分糖的日子,這是你的!”
說完,她揮手,幾顆大白兔奶糖從天而降。
牆外傳來一陣吵鬨,“林歲歲,為什麼要分給他?他才來,而且也和我們不是一夥的,憑什麼?”
樹上的女孩低頭望向樹下,“吵什麼?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我說了他有他就有,他住在這個大院子裡,就該有,再吵,把你的扣掉兩顆!”
“還有,我已經改名了,我現在在林漫雪,歲歲不好聽,總是要打破碗,以後不準叫我歲歲,明白嗎?”
牆外又是一陣嬉鬨,“好吧,算他一份,不過你問問他多大了,我們是要排名的!”
樹上的女孩再次抬頭望向傅寒年,“新來的,你幾歲了?”
傅寒年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女孩便等不及了,“他看起比我小,應該排我後麵,算他老七!”
“新來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老七是你的代號,記住了!”
傅寒年笑了,剛要開口,外麵又是一陣大叫,“紹庭哥回來了,快下來,歲歲,快一點,紹庭哥要是知道我們又爬樹,會收拾我們的!”
樹上的女娃一下慌了手腳,趕緊衝傅寒年道:“聽說你病了,等你好了我們一起玩,以後有人惹你,記得報我們第二軍屬大院的名字,我們的人,是不能被欺負的,懂嗎?”
說完,便匆忙從樹上滑了下去。
聽著外麵遠去的嬉鬨聲,傅寒年慢慢的站了起來。
再慢慢的把幾顆掉落的奶糖撿起來。
看著白色包裝的奶糖,他慢慢打開包裝,嘗了一下,很濃鬱的奶香味,很甜。
可是,再甜,也沒有剛才的那一抹笑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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