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怎麼看著這麼沒有精神啊?”
秋生打著哈欠,推著車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將自己的車子放好,和文才打著招呼。
文才一臉的疲憊,好像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一樣。
“啊~,你還說我,你看著精神也很一般啊,昨天晚上乾嘛去了?偷人家去了?”
文才同樣的哈欠連天。
“沒有啊,啊~~,我昨天晚上在姑媽家休息的很不錯。”
秋生不願意承認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正在這個時候九叔走了過來,看見了師兄弟兩個都是一臉的疲憊。
他沒有去詢問文才,畢竟確實是昨天晚上出了事情,睡夢中把他吵醒,讓他又做了一些事。
但是秋生這個家夥為什麼沒有休息好?
出門在外好幾天,又是和吸血鬼搏鬥,又是跋山涉水,總是休息不好。
回到家之後,怎麼可能不大睡一場呢?
偏偏這小子沒有休息好,明明昨天晚上那麼早就已經回家了。
難道這小子又去尋花問柳了?
雖然知道林玉給秋生戴了個金箍,秋生的心裡已經沒有了色欲之念。
但九叔情不自禁的擔心。
“秋生,你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
九叔的聲音沉了一些。
嚇得秋生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連連搖頭擺手,矢口否認。
“師父,我什麼都沒乾,昨天晚上就是在姑媽家裡。”
“真的嗎?”
九叔狐疑的看著秋生。
秋生將自己右手舉了起來,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對天發誓,沒有一句假話。”
九叔這才點了點頭。
“但願如此。”
用過了早飯,要將義莊打掃一下。
“婷婷,你還不回家呀?”
任婷婷掄著大掃帚打掃著庭院。
“晚上再回去。”
“婷婷,婷婷,九叔,小煜……”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傳來呼喊聲。
“是任老爺來了。”
“文才開門。”
文才將大門扯開。
“任老爺。”
“哦,是文才呀,九叔他們呢?”
“在裡麵呢。”
“爹。”
任老爺無奈的看了一眼任婷婷。
“你這孩子出去好幾天,怎麼不給我說一聲?”
“任老爺,婷婷沒給你說這件事兒嗎?我讓她回家告訴你,爭取你的同意之後才帶她走的。”
當初撒的小謊,現在被戳破了。
兩個老的都無奈的看著任婷婷。
任婷婷縮著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上前攬著任老爺的胳膊撒著嬌。
“你應該提前告訴我的,我又怎麼會攔著你,不讓你去呢?”
“我們家最近和酒泉鎮有不少的生意往來,酒泉鎮鎮長還有他兒子有點兒生意頭腦,前段時間我搶了他們一筆生意,他們倒是主動的上來搭上了線。”
“你早點告訴我,到了那邊我還能安排一下,讓他們好好的招待你們,何樂而不為呀?”
任婷婷一聽,哼的一聲,把他爹的胳膊甩了下來。
“怎麼了?這是?”
“你怎麼和那些畜生一起做生意,和他們攪合在一起能是什麼好人?爹,你太讓我失望了。”
一句話,直接把任老爺給乾懵了。
“我的乖女兒,你以為爹是什麼好人啊?”
“啊?爹,你在說什麼?”
“啊不,沒有,沒有,說什麼,我是說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爹和他們也沒什麼交情,隻是有一些生意往來而已,也不算是朋友。”
九叔看著任老爺,其實是知道他的真實想法的。
任老爺又哪裡能算得上是什麼好人呢?
也不說無奸不商,就單他這麼大的家業顯然也不是他們自己家裡一鋤頭一鋤頭從地裡刨出來的。
而是巧取豪奪的不知道多少普通民工靠著自己的血汗生產出來的財富。
不過相比之下,任老爺確實是這十裡八鄉名聲比較好的豪紳了。
一來是這個地方就叫任家鎮,他們家在這邊兒親戚多。
本身就以他們這個大家族為主。
二來是光從他爹到他這一代就傳了二三十年,他們家始終都是老大,對於這個小鎮的統治已經穩固了。
因此不會去做竭澤而漁亦或是殘暴的一些事情。
再加上他們家二十年來都是在走下坡路。
他爹死了之後,後麵又沒有靠山,家裡的生意又做的不順利,便也隻能選擇低調。
種種條件混合在了一處,便也鑄就了任老爺還算不錯的名聲。
“你給爹說說,他們到底做什麼了?”
生意場上既是合作方也是競爭對手。
多了解了解對方的情報總是沒錯的。
尤其是最近,他們兩父子還聯絡著自己想和他一起搞大生意呢。
誰知道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做了局?
看樣子女兒這一趟去酒泉鎮並不是單純的遊玩兒,還是有不少的收獲的。
任婷婷便立刻如同連珠炮一般,從頭到尾巴拉巴拉把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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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爺聽完了故作吃驚。
“什麼?他們竟然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畜生啊,真是畜生!”
“我是真沒想到他們能畜生到這種地步!這樣的人咱們必須和他們劃清界限!不和他們一起做生意!”
“婷婷,要不要爹教訓教訓他們?坑他們一把!”
任老爺裝的很像樣子。
他又怎麼會真的驚訝呢?
無非就是逼良為娼,開個妓院而已。
幾千年來,自齊國管仲始設女閭,光齊桓公就宮中女市七,女閭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