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其實有沒有徐雅芝的幫助,影響並不大,但是徐雅芝,徐雅晴兩姐妹能不能有勇氣反抗,決定著她們以後生活會遭受多大陰影創傷。
“放心,不用怕!”
“我對你說過的都會做到,他們兩人傷害不到你!”
手掌輕輕放在徐雅芝肩膀,高澤也不知道能幫到徐雅芝多少,是否能獲得信任,但他覺得這個時候,最好是伸出援手給她一個支撐。
“說實話。”
輪椅上的徐雅芝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壓製內心恐懼,抬頭抬起雙眼,對視著徐慶峰目光:
“我對你沒有埋怨,有的隻是滿腔怒恨!”
“你就不配當一個父親,對我和妹妹造成的傷害,我這輩子絕不會忘記,要不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否則我一定把你。”
話還沒有說完,房間裡麵忽然傳出一聲劇烈怒喝:
“雅芝,你在說什麼,你父親到底哪裡對不起你?”
“你身上的血,你身上的肉,都是我和你父親的,你上學,生活以及這二十多年來支出都是你父親每天熬夜加班賺來的辛苦費。”
俞豔將削皮刀重重拍在桌麵,牙呲欲裂,雙目圓睜,凶狠模樣中蘊藏的殺意比徐慶峰還要明顯:“你為什麼要詆毀你父親!”
“詆毀,用得著詆毀嗎!”
“你們兩個人對我和雅晴做過什麼傷害,你們心裡沒有數?”
“難道你以為當著這麼多人,我們不敢把身上的傷痕,刀疤露出來嗎,要不要我現在就掀開衣服!”
但凡要是個沒有經受過曆練,性格軟弱的女生,遭遇俞豔的威嚇,恐怕就要閉嘴瑟瑟發抖。
可是徐雅芝內心積壓了如同活火山般的怒與恨,怨與火,麵對俞豔反而全部傾瀉了出去:
“俞豔,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醫生,你腦子裡隻有丈夫,沒有自己的孩子,你也不配當個母親!”
俞豔聞言愣住,滿臉呆滯。
徐雅芝一隻手握緊妹妹徐雅晴,一隻手握住高澤,斬釘截鐵道:
“我父親徐慶峰,是南城碎屍案凶手。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他利用我妹妹安危逼我服用苯乙肼,並且製定車禍計劃讓我進行配合,我手機裡麵有他的錄音。
而且我父親心理變態,經常會給我檢查身體,並用解剖刀割傷我身體,我也都有錄音。
另外,我去過徐慶峰書房,他書房抽屜裡麵有大量南城碎屍案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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