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抬手指著蘇父的鼻子和蘇南閱:“是你,還是你?還是說你們蘇家的人都得死絕了?”
她真是被薑擎給慣壞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更何況這是在人家的葬禮上。
隻為了報仇,便逞一時口舌之快。
人群中滿是議論,傅西辭見狀想要將她拉走,“好了梔兒,跟他們廢話這麼多乾什麼?我們還是走吧。”
薑梔很聽他的話,便跟著傅西辭離開。
她沒有看到捂著小腹的蘇寧安,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宛如一隻惡鬼。
而我將薑梔剛剛在靈堂前耀武揚威的小視頻發給了薑擎。
這對母女作威作福也夠久了,該收拾她們了!
二十年的債,她們想要讓媽媽流產的債,還有那個鳳凰男的真麵目我都會統統給他們撕下來。
我沒有對蘇家冷嘲熱諷,靜靜看著蘇寧安似乎肚子很不舒服,趕緊回了醫院保胎。
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否能堅持到鑒定結果出來。
靈堂壓抑得讓人呼吸都不暢通,我準備離開時,卻在停車場看到薑梔和傅西辭這對奇葩在車上抱著啃個不停。
所以這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有些道理的,這薑梔真是跟她母親如出一轍。
在找男人這件事上,她們的眼光出奇的一致。
兩人啃夠了才開車,我讓司機跟著過去,見兩人的車停在了攬月府。
正好這是陸家的樓盤和物業中心,我打了一通電話就查到了戶主。
薑梔。
這裡一套小洋樓也要幾千萬,傅西辭在拍賣會上撐麵子,已經耗光了所有積蓄,甚至還挪用了公司的錢。
短時間內,他上哪找錢給薑梔買房子?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薑擎。
我前腳為了撈薑梔出來轉移了她所有的財產,後腳薑擎便又開始給她置辦家產。
一個作威作福被寵壞了的孩子背後,必然有個熊家長。
薑擎就是薑梔的底氣。
不過我很好奇,當得知薑梔的身份以後,他會是什麼表情?
傅西辭將她送到攬月府便自己離開了,沒一會兒的時間,薑擎的車急急忙忙開進了小區。
應該是去教訓薑梔在靈堂前說的話,不過他對薑梔向來高高拿起,再輕輕放下,我都能想到那個畫麵。
找到薑梔的小洋樓,當看到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客廳中的薑擎顯然有些心虛。
一副出軌被我抓個正著的即視感。
“你怎麼來了?”他端起的茶杯還沒有喝上一口就放了下去。
林慧裝作賢惠的模樣,“灣灣來了,天色也不早了,留下來吃頓便飯吧。”
好似我之前讓她罰跪的事情從不存在。
薑梔就沒有她的心機了,她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薑灣灣,你告我的狀,還敢來我家!給我滾出去。”
我無視她的攻擊朝著薑擎走去。
“你怎麼會在這?你答應過我什麼?”我聲音極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