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自己一個人一晚上沒睡而已。
然後在許宴和顧南霆都出門了之後又立馬給自己找事情做,比如說去給蘇嬈準備早飯。
她的身體很累,但是精神卻非常的活躍。
她的腦子根本就靜不下來,或者說一靜下來她就要哭,就要崩潰。
蘇嬈看著林糖糖這麼難過的樣子,心裡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糖糖,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這一生會遇到很多人的,誰都不能保證這一次是遇到了正確的人對吧!”
林糖糖知道她的意思,但正是因為如此,她反而更加難受。
“嬈嬈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馮瑾跟我是一樣的人,我以為他就是那個正確的人!”
蘇嬈怎麼能不知道呢。
以前的她,也覺得顧南霆就是那個對的人。
可總是事與願違。
蘇嬈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感情上麵的事情隻能自己想開,彆人怎麼勸都是沒用的。
突然,林糖糖從蘇嬈的懷裡抬起頭來,眼淚婆裟的看著她道:“嬈嬈,你幫我去問問馮瑾,他到底是要跟誰結婚,我不敢問,怕自己受不了。”
林糖糖在感情裡向來是個驕傲的人。
她之前一直都瞧不起戀愛腦,結果現在才發現是沒遇到那個讓自己變成戀愛腦的人。
蘇嬈請歎了一聲,“糖糖,我覺得你現在不要再去想他了,你要做的是走出來,他跟誰結婚都改變不了什麼。”
如果馮瑾心裡還有她,自然會像上次那樣主動的來聯係林糖糖或者自己。
而不是像這次一樣,死了似的。
另外一邊,許宴和顧南霆之所以一早出門,就是要去找陳遠的弟弟。
那個人總算是發了短信過來說要見麵,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幾天陳遠的弟弟一直被關在彆墅裡,死不了,但是活得也不是很暢快,讓他非常難受。
許宴將手機放在了他的麵前,讓他能夠看清楚上麵的信息,“她約你見麵了,起來,跟我們走。”
男人自嘲的笑了一聲,“我的腿被你打穿了,我怎麼走?”
許宴翻了個白眼,顧南霆那邊就已經讓保鏢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過來。
“自己推,要是對方問起來,你就說任務過程中出意外,你應該比我會編謊話吧。”
許宴一邊說著,一邊在男人的身上裝了一個小型的機器,那機器發出輕微的滴滴聲,還在閃著紅光。
“這是什麼?”
男人咽了口唾沫,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微型炸彈。”
隻是四個字,就讓男人的呼吸一滯,渾身也變得僵硬起來。
許宴見狀輕笑一聲,“彆擔心,隻要你彆脫下這個外套,他不會無緣無故炸的。”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來得好。
這微型炸彈,雖然看起來很小,但是裡麵的火藥可是很到位的。
而且這炸彈做了定位,一旦離開男人一米,就會爆炸,威力足夠炸毀一個餐廳,對付他是綽綽有餘了。
男人咽了口唾沫,“除了我離開它之外,它還有什麼情況會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