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霆此時正在調試手裡的監聽器,是一會兒也要給男人帶著的。
“說了不該說的就會炸啊,至於什麼不該說,你也應該很清楚。”
男人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眼珠子眨了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許宴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輕聲道:“彆想著主動赴死,你母親還躺在醫院裡呢。”
聞言,男人的眼神變得狠戾起來,“你用我的母親威脅我?”
許宴挑眉,“不行麼?”
“那你跟那個讓我辦事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他們都是在用自己的軟肋逼迫他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當然有區彆了,如果不是你先對蘇嬈動手,我甚至懶得看你和你母親一眼。”
許宴是個軍人,雖然最講究公平,但在戰場上的談判,隻要能夠獲勝,也是需要耍些手段的。
威逼利誘,一直都很好用。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或者說,你們打算用什麼方式弄死我?”
男人覺得自己落在了許宴和顧南霆的手裡,自然是活不了了的。
他這輩子如履薄冰,他已經習慣了。
“在牢裡過一輩子,你覺得怎麼樣?”
這回答讓男人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這兩人不會放自己去監獄的。
“彆廢話了,時間差不多了。”
顧南霆低低的說完之後就帶著男人出了門,塞進了車內。
一直抵達了對方約定的地點,顧南霆和許宴則是坐在車內,默默的觀察著那邊的男人。
約定的花時間是當地時間的上午十一點。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接近,許宴和顧南霆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是想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子。
可是兩人的眼睛都瞪酸了,坐在那邊的還是隻有男人一個人。
許宴看了眼時間,已經到十二點了。
足足一個小時,就算是對方謹慎想要看看男人是不是一個人過來,那也不該這麼久才對。
透過男人的耳返,顧南霆開口道:“她人呢?”
男人目視前方,輕輕張了張嘴唇,“我怎麼知道。”
又不是他負責跟對方溝通的,他怎麼知道對方為什麼一直不來。
許宴和顧南霆對視了一眼,正打算下車,卻看到一個白人女子朝著陳遠弟弟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人頓時警惕起來,重新坐在車內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男人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女人,開口道:“就是你要我對蘇嬈動手?”
女人勾了勾唇,“是我。”
許宴和顧南霆挑選的位置十分方便他們看清楚女人的正臉,但是現在看著那個白人,他們都可以肯定自己並不認識。
這人……跟蘇嬈有什麼過節?
顧南霆湊近了麥克風,“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對蘇嬈,她們有什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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