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我有孕的事就瞞不住了。
所以.....孟冬寧是清楚我有孕的。
我聯想到孫衡,恍悟這是她一手促成的陰謀!
隻是嬰兒床的掌櫃的出現她沒料到,因此才會如此慌張趕人走。
這個女人,背著我,背著蕭牧野,還做過什麼?
剛剛那夥黑衣人,會是她一手安排的嗎,還是另有其人?
她攬著蕭牧野就要入府去,並使眼色叫人將小床抬走。
蕭牧野在將要入門時,神情一頓,撇向小床。
我見他眼裡的怒氣和猩紅未散:“這是什麼?”
這是我給孩子準備的第一件禮物,那時的我滿懷欣喜和憧憬。
希望這個孩子的到來能夠改變我與蕭牧野的處境。
甚至我期盼他知道我懷孕時的反應。
我和他吵的那樣凶,這個孩子是我們之間產生的唯一牽絆,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定然也舍不得薄待我。
曾經我抱著這樣的幻想。
但是我注定會一次次在蕭牧野的身上跌倒,變成京都裡可笑、惡毒的女人。
這小床讓我升起最後一絲希望,我希望蕭牧野知道我懷孕了。
即便他不在意我,可是孩子的事,他不能誤會我。
他也不能誤會,剛才的殺手是我精心安排。
我從沒有想過要他的命,我甚至到死都在擔心,這些人是不是衝他來的,會不會之後對他不利。
“是冬寧托人定做的小床,”孟冬寧的聲音將我拉回神,臉上居然帶了一抹嬌羞。
她說這小床是她做的。
我對蕭牧野的信任已經到了絕地,所以我覺得他一定會信。
我撫摸著小腹上那一塊還能感覺到的冰冷,固執地站在小床邊。
“這是我的。”我有點絕望,有點較勁地說:“這是我懷著喜悅,期許,為我的孩子定做,床頭還刻有鹿和白鶴。”
小床上的雕花麋鹿和白鶴,是我一筆一筆畫在紙上,再委托工匠一模一樣雕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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