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群自我介紹後,回頭望了望院裡,發現沒人後,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
何雨柱接過信封,信封上什麼都沒寫,不過何雨柱知道,裡麵有很重要的東西。
“何師傅,沒事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到扁擔胡同三十五號來找我。”
說完,小老頭就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關上門,拆開信封看了起來。
看了第一眼,何雨柱就笑的合不攏嘴了。
“柱子,誰來了,看什麼呢,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冉秋葉在廚房忙活,聽到外麵有人說話,所以走出來看看。
結果出來了,就隻看到何雨柱拿著一封信在那裡傻笑。
“秋葉,婁家從香島來信了!”
冉秋葉和婁家雖然不熟,不過看到何雨柱笑得這麼開心,也開心的走過去看信的內容。
信中內容不多,也就簡單說了一下,婁家在香島的經曆,然後還留下一個電話,說柱子有事就打這個電話找他們。
何雨柱看完信後,將信收了起來,找了個機會,把信扔進異空間裡放著,那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柱子,我爸媽今早去遛彎時,他說看到了自己的學生,遠遠的跟著他們,回來時,他們在附近繞了好久,才擺脫那些學生。”
冉秋葉略略有點擔憂的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也皺著眉頭。
他就知道,那些挨了揍的學生,不會善罷甘休的。
“秋葉,我覺得,還是把你們送到香島去,安全一點!”
何雨柱還是覺得,家人都離開是最優選項。
“上次不是說了嗎,就算死,我們也要在一起,我是不會獨自帶孩子離開的。”
冉秋葉決絕的說道。
“但是孩子們是無辜的,我們不能這麼自私,我們沒有權利替孩子做主,就算你們離開了,又不是不能見麵,總有相逢的一天。”
何雨柱繼續勸道。
原本態度強硬的冉秋葉,在何雨柱提到孩子時,她也停止了反駁。
孩子是她的軟肋。
看到冉秋葉不說話,何雨柱摟住她說道。
“我又沒說一定送你們離開,但是現在這情況,我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如果真的到了連我都無法應付的局麵,你跟孩子他們,一定要離開,知道嗎!”
何雨柱的語氣雖然很溫柔,但是冉秋葉卻沒有絲毫敢反駁的意思。
何雨柱這麼嚴肅,她還是第一次見。
她知道自己男人有本事,不過領導那裡發生的事,她也聽說了。
有些事,連領導都抵擋不住,更何況自己的男人。
冉秋葉緊緊的擁著何雨柱,好像下一刻他們就會分離似的。
冉父冉母的說話聲從屋外傳來,二人這才不情不願的分開。
‘咣當’
門被推開,冉父冉母手裡提著菜,走了進來。
“天氣還熱著呢,門開著涼快一些,快看,我可買了雞,挺肥的,賣雞的是我以前的學生家長,便宜賣給我的,才一塊五!”
冉母提著雞,樂嗬嗬的對何雨柱兩口子說道。
冉秋葉笑著接過雞,掂了掂,挺瘦的一隻雞。
“今天柱子你好好休息,我來親自下廚。”
冉母覺得買到便宜貨了,心裡很不錯,決定今天露上一手。
賈家。
秦淮茹因為調回了生產車間,還轉正了,成了一級工,一個月的工資,也漲到了三十三塊五。
五塊錢的特彆補助也沒去找,現在秦淮茹的工資,也有三十八塊五這麼多了。
不過秦淮茹並沒有說,自己每個月自然拿著五塊錢的補助。
她要將這五塊錢私藏起來,有賈張氏在,再多的錢,都會進她口袋裡。
三十多的收入,雖然不能根本上改變賈家的生活質量。
但是也比以前好過不少,隻不過現在家裡也沒了飯盒,實際上在夥食這塊,賈家依舊是四合院裡,僅次於三大爺家的夥食了。
“媽,棒梗哪裡去了,一些時候,根本人影都看不到。”
秦淮茹在廚房和和麵,她們家,今天中午準備包頓餃子吃。
“不知道,說是去參加什麼小兵去了,整天一群人到處跑,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賈張氏在切著白菜。
自從上次尿劉海忠一身的事件發生後,秦淮茹就拎著她賈張氏的脖領子說過。
這是最後一次,隻要還有下一次,她秦淮茹直接開全院大會,讓所有鄰居一起,把賈張氏跟她那個小雜種,一起滾出四合院去。
賈張氏這段時間,也是老實了許多,也不作妖了,每天就在家糊火柴盒。
兩個小的也斷奶了,秦淮茹實在沒有精力繼續奶孩子了。
前段時間家裡窮,每天喂一點糊糊給她們吃,兩個孩子都長成大頭怪嬰了。
這些時候,家裡好過了一些,也能時不時買些肉做肉湯,給兩個小的吃,倒也不再像個大頭怪嬰了。
不過每次棒梗看到兩個小的,眼裡都是一抹恨勁兒。
他打算把這兩個小野種給扔出去,這是他賈家的房子,絕不能讓兩個小雜種住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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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棒梗跟著小兵們,滿世界到處走,就是看那個地方方便扔孩子。
他發現,火車站人多,把孩子扔火車上,孩子就會跟著火車遠走高飛。
至於能不能活下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打定主意後,棒梗也是樂嗬嗬的回了家裡。
“乖孫,你怎麼才回來,餃子馬上好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賈張氏看到自己的外孫回來了,忙跟她打招呼。
棒梗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回了屋,也不知道他搞什麼去了。
秦淮茹看到棒梗這麼沒禮貌,正要說他時,小當在廚房裡喊道。
“媽,水開了,快拿餃子來。”
小槐花則守著兩個小的,坐在一旁看著媽媽跟奶奶他們忙活。
“媽媽,妹妹跟小姑尿了。”
小懷芳是自己媽媽生的,槐花叫他妹妹。
至於奶奶生的那個小桔子,自己還的叫小姑,吃奶的小姑。
“把她們抱出去,不然弄得家裡臭死了,抱出去管尿布。”
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
對於這兩個小的,她是不喜歡的,張興桔這個是她女兒正式的名字,寫在戶口本上的。
大名張興桔,小名叫桔子。
但是她認為後麵嫁的那個郭開騙了她,那不算自己真正的男人,所以這個小桔子就是個野種。
小槐花吃力的抱著小桔子,她太小了,一次抱不了兩個,隻能一個一個的抱出去。
棒梗在房間裡正在翻東西,他要翻找錢財,跟自己的小兵同伴南下去參加組織活動。
但是翻了半天,什麼都沒翻出來。
賈張氏的錢掛在脖子上,所以想拿到的幾率幾乎為零。
所以她在搜媽媽秦淮茹的錢,但是他哪裡知道,自己媽媽的錢根本就沒藏在房間裡。
當然也不在廚房裡,易中海曾經可找到過秦淮茹的私房錢。
所以秦淮茹早就換了地方藏錢了。
不過他卻找到了秦淮茹藏在枕頭裡的一對金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