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開始以後,宇文家族經過討論決定,再次對煤球的價格進行降價,因為宇文家族的水泥和鋼材的銷量已經上來,有了水泥和鋼材,利潤的支撐,讓宇文家族對煤球的降價有了底氣。
這一次宇文家族決定直接把煤球的價格降低至七成,這樣煤球基本上在成本價進行銷售,利潤會是非常的微薄,這個宇文家族來說可以通過其他的收入來維持家族的運轉,對陳家和方家來說,將會是有致命的影響。
新年後第五天,陽光依舊懶洋洋地灑在雙龍鎮的大街小巷。然而,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卻如同一顆驚雷,在雙龍鎮中迅速傳開了。
雙龍鎮宇文家族的煤球價格直接降低至原來的七成!這一消息如同狂風驟雨,瞬間席卷了整個小鎮。宇文家族開啟了煤球第三次大降價,正式打響了反擊陳家和方家的煤球市場的第三槍。
在陳家大廳,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族長陳到眉頭緊皺,宛如兩道深深的溝壑,一言不發地坐在主位上。他的目光陰沉而憂慮,死死地盯著前方,仿佛要把那無形的敵人看穿。
大長老陳軍、二長老陳光、三長老陳列、四長老陳武均是一臉的陰沉,如同被烏雲籠罩。四人分坐兩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廳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窒息。
如此沉默地坐著,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半個時辰過去了,卻好似半個世紀。終於,陳到打破了這令人煎熬的寂靜,他緩緩開口問道“如果我們的煤球價格也降低至七成,我們還有多少利潤?”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陳軍抬起頭,看了一眼陳到,又迅速低下頭,沉重地回答道“如果我們的價格降低至七成,那降價以後,我們大約幾乎沒有利潤,如果控製不好,甚至還會虧損。”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陳到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的雙手緊緊握住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其他幾位長老也都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焦慮和無奈。
廳外,微風輕輕吹過,卻吹不散這廳內凝重的氣氛。陳家,此刻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和抉擇。
陳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聲說道“那個宇文浩就是一個瘋子,難道他不要利潤了嗎?”他的雙眼瞪得滾圓,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憤怒寫滿了整張臉。
陳軍緊抿著嘴唇,麵色凝重地說道“也許宇文家族就是想搞垮我們。他們在水泥上賺得盆滿缽滿,現在有底氣在煤球市場上大打價格戰了。”
二長老陳光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握拳揮舞著說道“不是也許想搞垮我們,而是就是要搞垮我們。他們這是看準了我們陳家主要依賴煤球生意,想要一舉把我們擊垮!”
陳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那麼我們要不要跟進宇文家族一起進行降價?”
大廳裡再次陷入了沉默,大長老陳軍低著頭,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椅子的扶手,思考片刻後說道“族長,如果不跟進降價,我們的市場份額會被迅速蠶食,客戶都會流向宇文家族。”
二長老陳光緊接著說道“是啊,族長。我們必須跟進,而且陳家的吉祥煤球的價格還是要略低於宇文家族的富貴煤球價格。隻有這樣,才能吸引客戶,奪回我們的市場。”
三長老陳列也點頭附和道“沒錯,雖然短期內我們可能沒有利潤,但隻要能保住市場,等銷量增長以後規模會增加,有了規模成本就會下降,成本下降以後陳家就會有利潤。”
四長老陳武一臉堅定地說道“族長,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和宇文家族拚一拚!”
陳到聽著幾位長老的話,心中糾結萬分。他知道這是一場豪賭,但如果不賭,陳家可能就會從此一蹶不振。沉思良久,他終於下定決心,咬著牙說道“好!那就跟宇文家族拚了!我們降價,價格一定要比他們低!”
幾位長老齊聲應道“是,族長!”
陳到站起身來,目光掃過眾人,說道“這一戰關乎陳家的生死存亡,大家都要全力以赴,不得有絲毫懈怠!”
“明白!”眾人齊聲回答,聲音在大廳中回蕩。
於是,在宇文家族的富貴煤球降價之後的第十天,陳家終於也按捺不住,采取了行動。這一天,整個雙龍鎮的氣氛都顯得格外緊張,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陳家毅然把自家的吉祥煤球進行了降價,價格同樣降低至原價格的七成。為了在競爭中占據優勢,他們更是將銷售的價格再次低於宇文家族的富貴煤球的價格。這一舉措無疑是向宇文家族發出了強烈的挑戰信號。
在陳家的吉祥煤球降價五天以後,方家也坐不住了。方家的如意煤球同樣宣布進行了降價,同樣也把價格降低至原價格的七成。一時間,雙龍鎮的煤球市場風雲變幻,競爭愈發激烈。
隨著雙龍鎮三大煤球的價格下降,第三次煤球大降價的序幕轟轟烈烈地拉開了。這場價格戰的影響迅速蔓延開來,如同漣漪一般擴散至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