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女子提起一旁的毛筆刷刷刷寫了滿滿一張紙的方子,“抓藥去,每天早晚一副,吃一個月,下次注意點,玩的也太大了,都快肛瘺了,都不知道心疼人的嗎。女孩子。。。男孩子要自愛。”
“我。。。”
“我懂,我懂,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坐到了,上次來個取茄子的也是這麼說的,真是的,洗澡身邊放那麼多瓜果乾嘛。”
朱仲有苦難言,板著一張臉接過了方子,艱難的從嘴裡蹦出來一句謝謝。
“那邊那個誰,彆光站著,就是你,待會去前麵拿兩包荷葉泡水喝,降降火,生的細皮嫩肉的跟個姑娘似的,火氣怎麼這麼旺。”
妹子兄也沒想到自己還會被殃及池魚,紅著臉點了點頭。
“哎。。。哎嘛,這嘴真真嚇人呐。”趙德柱把嘴捂住,生怕被青衫女子看到,就這麼一張嘴,被盯上了還能有好了?
“口吃是吧,你這個難辦,我想想,有了。”
青衫女子彎腰在桌子下麵一陣翻找,從一堆醫書裡抽出來一本水府丹經,翻開到書末頁,指著最後幾行小字說道,“金湯灌之,反複三日,含化,可解口吃。記得撈點稠的。”
趙德柱臉色一白,這下彆說是秦漁了,就連一向正經的朱仲這次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青,又在作弄人。”
一道溫柔女聲從外麵傳來,眾人回頭望去,發現一道身穿雪白長裙的優雅身影款款而來。
“哪有,姐姐你又冤枉我,我這可是水府丹經上麵記載的藥方。”
那白裙女子也不搭理青衫女子,蓮步來到眾人身前,“舍妹頑劣,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那白裙女子上前,眾人方才看清她的模樣,當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極具溫婉之美。
還好幾人都算得上是君子,微微失神也就反應過來。
“無妨,無妨,還得感謝青姑娘替我等幾人問診。”朱仲最先反應過來,朝著白裙女子說道。
“你們不是要找大夫嗎,我姐姐回來了,這病我姐姐要是治不了,我姐夫多半就更不成了。”
“小青!”那白裙女子嗔怒道。
“好了好了,我閉嘴,喏,就是那個人找你看病,無緣無故昏睡,我也沒看出來原因。”小青一指秦漁說道。
被小青點名,秦漁也不好傻站著,往前一步,對著白裙女子拱了拱手,“白先生,在下這也是舊疾,幾個兄長擔心,聽說餘杭縣保安堂醫術高超,特來一試,如若不成,也就罷了,白先生且放寬心。”
“無故昏睡?且讓我看看,小兄弟,請。”白裙女子一指旁邊問診的桌椅,示意秦漁坐下把脈。
秦漁沒覺得這位白娘娘能看出來什麼,但還是配合的把手給伸了出來。
白裙女子眉頭微皺,過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小兄弟,你這脈象無甚大礙,至於你說的突然昏睡,倒是有些像魂魄離體的病症。”
秦漁聞言一驚,他從夢境世界離開,某種程度上的確是魂魄從夢境世界抽離,不過準確來說,不應該是魂魄離體,而應該是魂魄歸位。
“且隨我來裡堂,還有些檢查,不方便這麼多人在場。”白裙女子拿起桌子上的汗巾擦了擦手,轉身領著秦漁進了內堂。
秦漁給幾人一個放寬心的眼神,跟著白裙女子就進了保安堂後堂。
剛過轉角,白裙女子步伐就停了下來,隨手一揮,秦漁身後的兩扇木門就金光一閃,自動關了上來。
秦漁微微皺眉,不知道這位“白娘娘”打算做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