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向猴兒主人的每一步,都像是把他碾踩在死亡的邊緣上。
猴兒主人哆嗦著改口道:“方才我亂說的……我錯了我錯了,我隻來得及脫了她的衣服……”
隨著拳頭砸下來,拳拳到肉,他說的話也有一句沒一句,連嚎叫都沒有那機會跟力氣。
孟娬滿手鮮血,幾乎將他的五官打碎糊成一團,她最後一腳踩著他的半張臉,另外半張臉貼著粗糙的牆壁,她聲無波瀾道:“你越求饒,我也隻會越興起。”
猴兒主人的頭被她的腿力摁著往下碾磨,牆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肉摩擦的痕跡。
這幾乎磨去了猴兒主人的半張臉,那半張臉上隱隱可見血肉吸附的森森白骨。
那最後一句話在他癱軟在地的時候,才終於有機會輕飄飄地吐了出來:“我還沒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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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今晚不會在這衙門裡,當然也不知道衙門裡發生的狀況。
他隻知道他派了官差去抓人,隻要把人弄回了牢房,是死是活,最後還不是他一句話。
眼下,他正去了城裡最有名的醉春風,醉春風裡的姑娘們個個花枝招展,照理說他是知府,什麼樣的姑娘他弄不到手?還真就隻有醉春風的招牌花魁,不輕易接客,連他至今也沒嘗到過是何種滋味。
花魁鳳梧之所以能自主擇客,便是因為想千金買她一笑的人不在少數,而大家都保持一致地守規矩;還有一個原因則是因為後麵自有人替她撐著,即便知府也不能隨意得罪。
但是現在,有人把這花魁主動送到了他的手上。
果然,知府一進醉春風的大門,便有人迎了上來,八麵玲瓏地笑道:“主子早有吩咐,大人樓上請,鳳梧姑娘早已恭候多時。”
知府便跟著上了樓,一進鳳梧的房間,一股香風撲麵而來,他骨頭都快酥了。
鳳梧正優雅地端坐房中,素手撫琴。
隻是這些男人到她房間裡來,從來都不是來聽琴的。真正來聽她彈琴的人,大抵就隻有旭沉芳一個吧。
知府打從一進來,眼珠子就黏在鳳梧身上了,嘖嘖歎道:“美,果真是美。”
結果一曲琴還沒彈完,知府就過來抱著鳳梧往榻上去。
鳳梧臉色微變,道:“請大人容我奏完這一曲。”
“以往見你一麵都難,”知府急色道,“而今得享美人恩,本官可不是來專門聽你彈琴的。你主子讓你服侍本官,應該也提點過你不僅僅是彈幾首曲子就能完事兒的吧?”
不多時,床榻就搖晃了起來。鳳梧麵有厭惡,卻無法拒絕,隻能任由這個油膩的男人在她身上肆無忌憚。
她手指擰著身下的床單,蹙著眉頭,蒼白著美麗的臉,手上用力得掐斷了蓄起來的指甲。
知府臉上漸漸浮現出極致的快意,抬起鳳梧的下巴,氣喘籲籲道:“鳳梧,你知道你值多少錢嗎,千金萬金都不抵。本官是前前後後幫了多少忙,不想要那千金萬金,就想換和你這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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