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的“金童”蔣禹川並兩歲的“玉女”蔣禹清。
兄妹兩個負責給新郎官華子哥哥壓床。寓意新人多子多福,兒孫滿堂。
結果就是哥哥蔣禹川認床,在陌生人的床上睡不著,翻了一夜。
而蔣禹清則是被新郎官雷鳴般的呼嚕聲吵的睡不著,也翻了一夜。
不是說要娶新媳婦的人,頭一晚都會激動得睡不著嗎?
還是說她的這位族兄格外的淡定粗神經)?
天亮後,新郎官早早起來,歡歡喜喜的打扮一新,接新娘子去了。
蔣家可憐的小兄妹倆則各頂著一對熊貓眼,搖搖晃晃的走回家,倒頭就睡。
臨睡著前不約而同的想著,一定得跟娘親說說,往後千萬彆再讓他她)再去給人壓床了。
那紅包一點兒也不香。
兄妹倆睡得太香,完美的錯過了中午的宴席,一直睡到晚上才堪堪起來吃了點飯。
白天睡的太多的結果,就是晚上又睡不著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才調整過來。
從小年開始,蔣家就陸陸續續的收到了各方送來的年禮。有本地鄉紳名流的,也有從京城送來的。
比如景衍、李得順、鎮國公府和平陽候府禮物。同樣的,蔣家送給他們的禮物,也約摸在這幾日到達。
年三十。
吃過年夜飯後,孩子們聚在院子裡放煙花玩,白小九和白小十也不甘落後,興奮的在人群中竄來竄去。
白小九已經快一歲了,長老大個塊頭。蹲著不動的時候,瞧著很是威風凜凜,頗有山大王的威嚴霸氣。
可一動起來,那點兒範兒立碼漏得連渣都不剩。
上竄上跳的不說,尾巴還亂搖,也不知跟村裡哪隻土狗子學的。
幸好家裡鋪的全是乾淨整齊的青磚,否則一掃一路灰,簡直活潑的過分。
這貨仗著血脈壓製,平日裡閒得無事就在村裡四處亂竄。
欺狗霸鵝,作威作福。經常是這家豬圈外頭瞅瞅,那家雞圈外頭看看。
它也不吃,就跟個得了多動症的小孩兒似的,純粹好奇。可把人家嚇得夠嗆。
隻要是它走過的地方,不是這家的母豬難產,就是那家好好的雞鴨不下蛋了。因著這個,家裡人沒少給它擦屁股賠不是。
大家苦口婆心的跟它講道理。跟它說哪些地兒能去,哪些地兒不能去。
它聽得好好的,也答應的好好的。然而屁用沒有,該闖禍還闖禍。
打不不能打,罵也不能罵。最後實在沒辦法了,蔣禹清就把它丟進靈境,讓白小十來管它。
白小十雖是個姑娘家,倒底是上古異獸,武力值完全碾壓白小九。
但凡它不聽話就揍,有時候一天照三頓揍。
揍了一段時間後,白小九總算老實了。
有白小十在的地方,它就服帖的跟隻大貓似的,格外省心。
蔣禹清也放心的讓它出來玩了。
孩子們在外頭瘋玩,蔣家的大人們,則一邊守歲,一邊商量著來年田裡的安排。
家裡這邊的田地,都是種熟了的。原有的51畝田,種三十畝西瓜,二十一畝紅薯。
大莊子那邊則全部種水稻。
年前,家裡應小女兒的要求,把緊臨大莊子的那片兒無主荒坡給買下來了。
等過了年,多雇些人將荒坡給開出來,種上優良的苜宿草和豬菜。
再買上幾個善養殖的下人,養上幾十上百頭牛、羊、豬等。
不僅可以產肉,豬糞和牛糞發酵後還是頂好的有機肥,可以持續為田裡的作物提供養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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