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時,由京中數位素有名望的大儒作為評審,京中各大書院甚至是國子監都會派人參加。
除此外,也會邀請京中各大府邸中素有才名的公子小姐前往觀看。在京中也是算一場盛事。
蔣禹清算是聽明白了,這玩兒意頗類似於前世的大學生辯論會兼運動會,頓時來了幾分興趣。
“即然如此,我們也去湊個熱鬨。隻是我一個初出京城的小丫頭,組委會怎麼會給我發邀請涵?”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玉珠頗有些無奈道:“縣主,您忘了您在榮華長公主府牡丹花會上作的那幾首詩了?
如今早已傳遍了京城。都說您得了您父親青州侯爺的真傳,才學非凡。
奴婢估摸著,他們就是因這個邀請的你。
芙蕖論道大會,可比榮華長公主府的花會來的有排麵多了,到時候全京城的百姓都會去觀看,很是熱鬨。”
“嗯嗯,知道了。”
景衍知道她也收到請帖後,特地出宮了一趟。跟她詳細說了些芙蕖論道大會上需要注意的事項。
他那天也會去,去的時候會直接來侯府接她一道。
蔣禹清點頭應下。
自打回京後,陸邑就讓師父邱神醫和二位師兄給抓了壯丁,整日裡忙得團團轉。
蔣禹清本想在回春院隔壁給他安排一個院子,讓師父邱神醫給擋回來了。
直接給他提溜進自己回春院,氣得陸邑哇哇叫。
邱神醫不愧是養大他的,深知這個不著調的三徒弟的弱點,那是一捏一個準。
每每陸邑都會跳起來反抗,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師父永遠是你師父。
因此,回春院裡每天都是雞飛狗跳,十分熱鬨。
這麼一來,竟然意外的使得青州侯府少了幾分冷清,多了幾分人氣兒。
五月十五,大端午,天朗氣清。
一早,一輛極低調樸實的青幃馬車就停在了青州侯府門口。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上前叩了叩門,不一會兒裡頭就跑出來一個蹦蹦跳跳可可愛愛的小丫頭並一個身著大紅袍服的不羈俊美青年。
正是蔣禹清和陸邑。
至於陸邑今天為什麼這麼清閒,能跟著蔣禹清出門。
全然因為他跟他師父說:“過兩天小師妹要跟姓景的去那勞什子大會,我得跟去看著她。省得不知什麼時候就被大尾巴狼給叨走了。”
奇跡的是,他師父和他兩個師兄竟然一致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乎這就把他放出來了。
陸邑死皮賴臉的擠上青幃馬車,景衍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後,便不再搭理他。
對於小家夥的這個奇葩三師兄,他也很無語。
因著芙蕖論道,一路上都是去南城馬車和人流。
其中不凡有許多刻著府徽的豪華馬車。他們三人乘坐的這輛青幃馬車,混在車流中,絲毫不顯眼。
到了寶月湖邊,三人剛一下馬車,突然聽得一個憤怒的女聲大喊一聲:“陸邑?”
陸邑下意識偏過頭去,正好看到一根帶著熊熊怒火的軟鞭朝他甩過來“啪——”裹挾著獵獵破空之聲。
陸邑臉色大變,當下撥地而起,一個鷂子翻身在空中720度轉體避開了去。
“瘋女人,怎麼又是你!”
來人是個俏臉含怒的藍衣姑娘。
見他躲了開去,二話不說又是一鞭子抽了過來,陸邑忙用折扇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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