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在辦公的蔣文淵,收到了一封帝王發來的嘉獎令並一封京城來的書信。
嘉獎令的內容是皇帝誇讚他教女有方,教出來的孩子聰明靈惠,堪為當世女子之楷模。
另一封信……一看那螞蟻大小的字,就是知道是他那寶貝女兒寫的。
信上先給家裡的長輩們問了好,接著說了在京城這些天都乾了什麼,又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兒。
最後說,之前秦縣令家裡的那個小哥哥,原來就是太子殿下。
說了皇帝和皇後很喜歡她,皇帝甚至封了她做靈惠縣主,食邑也長了。她很開心雲雲!
夫妻倆看過信後,端的是又驚又喜。
這小臭寶到京城不過短短半個多月,就給自己掙了個“縣主”的爵位,真是厲害了。
因為某些原因,大夏朝沒有郡主。未婚女子中,除了宮中的兩位公主,就隻有縣主的地位最高。
如今的寶貝女兒,單論品級幾乎與自己平起平座。
隻是到底沒有正經的大人在身邊,蔣文淵唯恐寶貝女兒讓人欺了去。
陸氏笑著說他是杞人憂天:“你那寶貝女兒比誰都精。如今又入了宮中帝後和太子的眼,她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
蔣文淵一想也是。
夫妻倆當天下衙後就回了西津渡,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家裡人,於是家裡又是好一翻熱鬨歡喜不提。
京城。
五月十二,約定的日子。
元夫人果然帶著元舞陽上門了。她養的精細,傷口長的很好。
蔣禹清利落的給她拆了線,告訴她,隻要注意最近不要大動作,再養上幾天就徹底沒事了。
一麵掏出一小瓷罐遞給她:“這是我師傅研製的冰肌玉露膏,專門去疤痕的,效果不錯。因為藥材稀有,很是難得。你拿回去每日早中晚塗三遍,應該不會留疤。”
聽說是冰肌玉露膏,元舞陽忙寶貝似的揣進懷裡。
正如蔣禹清所說的那樣,因為原材料難得,這東西一小瓶已經炒到了千金,仍舊有價無市。
以她們鎮國公府的地位,也隻是聽說在皇後娘娘那兒有一小盒,被她寶貝似的收藏著。
如今自己竟然得了一整盒,怎不讓她欣喜若狂。
因此,母女倆是千恩萬謝,臨走時還奉上了兩千兩銀票並整整一匣子東珠。
對此,蔣禹清隻想說,瑪德,這些老牌的貴族果然夠土豪,妥妥的狗大戶。
再想想她爺爺當年賣那麼大一朵靈芝才得了一百八十兩。這要換到京城,起碼能翻十倍不止。
次日,蔣禹清又進了趟宮,陪秦皇後吃了頓午飯。下午回來的時候,趙管家又送進來一張燙金的帖子。
說是邀請她參加一個什麼“芙蕖論道”論道會。
做為一個來京不久的土包子,蔣禹清哪裡知道什麼論道不論道的,聽名字又跟上次那什麼花會似的,著實興趣缺缺。
她問一旁隨侍的二玉:“你們知道這個什麼什麼芙蕖論道是怎麼回事嗎?”
玉磬道:“知道的。奴婢還沒跟娘娘進宮時也是去過一回的的……”
卻原來,在城南寶月湖邊的寶月樓有一場一年一度為期三天的,學子們的才學技藝比試場。
比試的項目包括君子六藝和琴、棋、書、畫及蹴鞠等。
又因為每年舉辦大會的時候,正逢寶月湖中的芙蕖開放,因此,這場辯論會,又被稱為“芙蕖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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