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肅州的氣候,四月中到五月初種植最合適。不過它也有缺點,發芽後的有毒,就不能再吃了。”
團子又拿起玉米道:“這個叫玉米,也叫苞穀。若是種在沿海或是內陸地區畝產會更高些,種在肅州,管理的好的話也有千斤左右的畝產。
嫩的時候,可直接煮來吃,味道鮮甜。老了以後,曬乾脫粒磨成粉,可以煮粥或是貼餅子,都好吃。也是主食。”
蔣文淵聽完後,整個人都呆了一呆。好久後,才把女兒摟進懷裡,大頭抵著她的小額頭蹭了蹭,道:“乖寶,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拯救萬民的神仙。”
團子於是咯咯的笑起來,銀鈴似的。
蔣文淵問她:“這是也是你靈境裡拿出來的嗎?”
團了搖了搖頭:“不是的。這兩樣是我在京城的時候,意外發現的。就在你們上京前不久。
有一個人的驢子吃錯了東西中毒死了,他就把驢子拉到了我們和安醫院,讓我們救治。
我就問它驢子吃錯了什麼東西,他就告訴我是在一家種子鋪門口吃了一種奇怪的根塊。並且說了那種根塊的樣子長相。
我當時就起了疑心,順著他指的地方,果然找到了僅剩的幾顆土豆。又在那家種子鋪裡,找到了一袋玉米種子。
掌櫃的不識貨,白菜價半賣半送的都給了我。我拿回來後,就種在了靈境裡,改良了一下。如今已經發展成了老大一片啦。
等明年我們就種在了肅州,以後,肅州的百姓們就再也不怕挨餓啦。”
“乖寶,爹爹代全肅州的百姓謝謝你!”
團子笑眯眯道“不客氣呀!”
父女倆往西走,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做筆記。遇到不平事,該出手時就出手。
若是縣裡的父母官不作為或是知法犯法,蔣文淵半點麵子都不給,說擼就擼,說拿下就拿下,端的是雷厲風行。
一時間,各縣主官們聽到風聲,均是繃緊了皮子,紛紛自己察,自己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兒。
若有,趕緊想法子給填平了,否則烏紗不保事小,嚴重的小命兒都得撩在這裡,還得連累家小。
這位大老爺可不是什麼好胡弄的主,人家捧著天子寶劍的,有先斬後奏之權。那身首異處的孫和就是前車之鑒。
又走了六七天後,一行來到了最西邊的玉門縣。玉門縣是整個肅州最偏僻最窮也是人口最少的地方。
西出就是玉門關。
前朝末年,朝廷昏庸無道。匈奴韃子時常犯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把中原百姓充作軍糧,稱其為“兩腳羊”。
玉門縣更是首當其衝,十室九空,被禍害的不成樣子。
直到大夏建立後,朝庭派了重兵鎮守此處,情況才好了些。即便如此,每隔幾年,匈奴都會率兵犯境,偶爾也會有小規模的戰事發生。
因此玉門縣的百姓並不多,縣城裡或是周圍鄰近的地方住的大多是軍營高級將領們的家眷,民風彪悍。
天,下了點小雨。西北風呼呼的刮在臉上,跟刀子似的。眾目睽睽之下,蔣禹清又無法使用防護罩,隻好用披風緊緊的裹住自己,暗暗運起靈力,這才好受了些。
蔣文淵帶著一行走進了一間羊肉館子。
西北的羊肉做法粗暴又簡單,調料隻有蔥薑和鹽。湯卻是熬煮奶白奶白的。
這兒的羊全都是大草原上散養的,湯鮮而不膻。往裡頭放上一勺子通紅噴香的油辣子,喝一碗下去,全身都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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