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君祈的朋友,姓嚴名岑律。”
宋清濘點頭致意,道了句“嚴公子,幸會。”
然後,就沒然後了。
她其實也不太懂怎麼和陌生男子相處。
嚴岑律倒是一個自來熟的,從宋清濘的爹娘問到了她的兄弟姐妹再到她會什麼,喜歡什麼,然後喜歡君祈什麼。
宋清濘聽到這,臉頰上瞬間蔓延上了紅霞。
她喜歡君公子這事,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嗎?
她抿了一口丫鬟送進來的茶,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嚴岑律看了看她的神色,眼中閃過了然。
隻是,喜歡君祈的女子,不說一萬也有八千,大概能繞京城兩圈。
看這女子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想來也是沒什麼機會的。
隻是,君祈為何會和她做朋友?還單獨留她在院子裡,就不怕她是越王派過來的?
一個上午過去,嚴岑律並沒有離開。
為了打發時間,他讓小廝去拿了一副圍棋過來,請宋清濘陪他下。
宋清濘還真會下圍棋,她在現代開的星火藝術培訓機構裡頭,就有圍棋這個科目。
想著乾等著徒增焦慮,便同意了。
隻是,她完全沒想到,這嚴岑律完全就是一個臭棋簍子。
剛開始他大言不慚的說要讓她三個子。
結果一盤棋下完後,他發現她的棋藝還不錯,便叫她讓棋子,還頻頻落子反悔。
就在宋清濘要忍不住把棋子掀他臉上時,院子裡飛身下來了兩個人影。
不,是四個
褚君祈和墨止的背上,都背著一個血淋淋的人,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
四人的衣裳都染滿了鮮紅,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血了。
宋清濘驚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朝他們奔了過去。
“怎麼傷成這樣?”
褚君祈背著莫北湖往房間裡走,朝宋清濘道“先將他們放到床榻上。”
“好。”
她跟著一起進了房間,要搭一把手。
嚴岑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自己也跟了進去。
沒多久,墨行匆匆從外頭回來,額頭上沁著大顆的汗珠。
墨影去找到他時沒說清楚,他還當是王爺出了什麼事情,算是用了畢生最快的速度狂奔回來。
現在見王爺好好站在床邊,他長舒了一口氣,提著的心臟也微微放下。
他上前,要先給王爺把脈。
可褚君祈卻側開了身子。
“先給他們看看。”
墨行遲疑片刻,忙上前給莫北湖和秦臻把脈。
墨止已經幫忙拿了藥箱過來,見著臉色灰白的兩人,他輕聲問。
“他們倆的傷勢如何?可會危及性命?”
那秦家人一個個心如蛇蠍,上到主子下到奴仆,沒一個良善些的。
兩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竟然能下這麼重的手。
墨行搖頭“能救回來。”
他打開藥箱,從裡頭拿了個瓶子出來,給莫北湖和秦臻一人塞了一顆止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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