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宋清濘依舊和張母一個房間。
出門在外,兩人住一間可以省錢,發生什麼事還有個照應,挺好的。
宋清濘讓張母睡的床,她自己睡的榻。
房間裡有多餘的被子,也可以在地上打地鋪。
今夜原本睡得好好的,宋清濘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碰自己的臉。
她當是張母,但很快腦子自動否認,張母半夜起來有可能,碰她的臉沒可能?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感覺到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息。
她嚇得要尖叫,卻被捂住了嘴。
耳旁響起男子低低的呢喃聲。
“是我,彆怕。”
宋清濘提著的心總算放下,接著又是大喜,一把抱住了他。
她急切的想問,他怎麼又出京城了,兄長的傷好了沒有,他過來花了多少時日,路上有沒有碰到什麼事。
但擔心會吵醒張母,到時候張母一喊,大家估計都得跑過來。
褚君祈看出了她的擔憂,他咬著她的耳垂笑道“我點了她的睡穴,隻要你不要大聲喊就沒事。”
房間昏暗,他的臉和此刻的表情看不清楚,但那雙眼睛顯得格外的亮。
宋清濘想問他什麼時候進來的,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他封住了嘴。
“唔……”
房間裡還有伯母在啊!
她推他,可褚君祈緊追不放,很快便將她壓在了榻上。
宋清濘都要被他給嚇死了,雖說伯母被點了睡穴,但……但……但人還在房裡,這樣也太羞恥了!
褚君祈看她不肯從,無奈喟歎一聲,將她橫抱起,從敞開的窗戶閃身出去。
很快,他抱著她閃進了同一層的另一間房裡,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宋清濘捂住他的嘴,紅著臉問“這是誰的房間啊?人家會不會突然回來。”
褚君祈將她的手拉下,跟個人又貼了上去。
“放心,我的房間。”
宋清濘總算放心,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
一個多月沒見,她也好想好想他。
見她這般主動,褚君祈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汲住她的唇重重吸咬。
宋清濘很快又想到,自己上次嘴唇腫了好高,隻能戴著麵紗示人,躲在房間裡不敢出門。
她將他推開。
“不……不……不能親了。”
褚君祈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部線條滑下,大顆大顆的砸著,難耐的忍,這好不容易親到了人又被她推開。
他不解,低頭咬她的脖子。
“為何不能親?”
“會留下痕跡的,上次我都沒敢出門見人!”
聽她提上次,褚君祈猩紅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抬手去解她的衣裳。
“那我親其他地方。”
聞言,宋清濘全身上下的肌膚都已經覆上了一層薄粉。
雖然有些羞澀,但也任由他動作。
褚君祈在這事上一向急迫孟浪,像極了一隻餓狠了的惡狼,迫不及待的要將獵物吃乾抹淨。
沒一會的時間,弄清濘便被他剝了個精光。
她是第一次這般與他坦誠相見……
隻能慶幸房間黑暗,他看不清她已經變粉成了一隻煮熟的蝦。
褚君祈自做了兩人洞房花燭夜的夢後,便念極了她的身體。
他細細的啃咬含弄,在她身上流連,留下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