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流行絨花發簪,各種花做得栩栩如生的,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不巧,她見過的花千千萬,許多古代沒有的。
她把它們畫出來,讓簪娘做,不僅做成絨花的,還做成金的,銀的。
隻要是漂亮的東西,就不愁賣,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沒人要。
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帶回來的人可以圍觀學習,覺得能夠動手了就自己動手做。
有一種植物叫通草,用它們可以做出通草花,附近非常多。
她們就用它來練手。
而對做首飾不感興趣的就去做毛線,教程她已經給她們了,相信她們一定可以做得出來。
兩樣都不感興趣的就等著,先種地好了。
等她有彆的活了再找她們。
不過這種人並沒有,大家都是惜福,有份工作就很好了,並不挑,不做是因為做不了。
聽到秦茹初的誇獎,大家異常興奮,紛紛拿起自己的作品:“東家,看看,這是我做的,好不好看?”
“這是我做的,怎麼樣?”
不一會,秦茹初的手裡就塞滿桌子。
她一眼掃過去,還以為自己捧了滿手花而不是簪子。
“不錯,不錯。”秦茹初連連點頭,把它們交給身後的書璃。
下周六就開張了,這些要先拿到鋪子上。
又關心了下她們生活上的事,得知她們在這裡住的挺好的,秦茹初就放心了。
回來的路上,路過大理寺,發現一堆人圍在門口。
秦茹初露出興趣的表情:“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書璃:“奴婢下去看看?”
秦茹初看著黑壓壓一片人頭,再看看她的小身板:“算了,你下去也看不到什麼。”她還是問係統吧。
係統不用她問就主動回答她:〖很明顯,大理寺在審案件。〗
這還用問。
秦茹初不跟它計較,立即決定下去看看,主要是一堆人堵在那也走不了,不如去湊湊熱鬨。
車夫很明顯知道她的尿性,所以沒有驅趕百姓。
秦茹初飛快的下馬車,猶如一滴水彙入海洋,不一會就擠到了前頭。
一個穿著麻布的男人跪在地上,哭得聲淚涕下的說他的妻子不見了,求官府一定要把他的妻子找回來。
聽到他的妻子不見了,圍觀的人紛紛說她跟彆的男人跑了。
聽著那些居心叵測的猜測,秦茹初眸底一片冷然:〖怎麼就是女的錯?就不能是男人的錯嗎?〗
係統:〖宿主,你怎麼知道是男人的錯?〗
秦茹初下巴掉到地上,淡定的,她又把它撿起來:〖具體說說。〗
係統:〖你沒發現男人長得不錯嗎?有點小帥。〗
秦茹初:〖他背對著我,我怎麼看?〗
係統:〖哦,我沒注意到,因為他長得不錯,有富家小姐看上他了,想招他當贅婿,但他已有妻,怎麼辦呢?他就把他的妻子賣了,拿了一筆銀子不說,還能鏟除妨礙自己青雲路的絆腳石,簡直是一箭雙雕,哈哈哈。〗
眾人看男人的臉色都變了,狠,真狠啊。
秦茹初聽得想吐,她捂住胃部,忍住反胃的衝動:〖你笑毛線啊笑,他把他的妻子賣到哪裡去了?〗
男人,真的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認知。
她一直都知道男人狠,但沒想到他們這麼狠,連妻子都能賣。
他想攀高枝就不能和離嗎?
給彆人一條活路很難嗎?
嫁給他的女人,上輩子是刨了他的祖墳吧,他要這樣對待她。
係統委屈:〖你聽不出來嗎?我那是諷刺的笑,賣給了拐子,他特意吩咐要把他媳婦送得遠遠的,絕不能讓她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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