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初渾身冰涼,賣給了拐子,找回來的可能性非常低,她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麼:〖那他如今還想乾什麼?〗
係統:〖他不能讓人知道他把妻子賣了啊?為了避免大家的懷疑,所以他得報官,顯示自己的無辜……〗
“嘔。”
秦茹初成功被整吐了。
〖這真的是一個臭瓜。〗
太惡心了。
幸好她沒有吃東西,不然會全部吐出來。
旁邊人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想譴責男人,卻發現剛才聽到的事情說不出來。
而男人還不知道彆人知道了他的真麵目,還在那裡聲淚俱下的說著自己有多擔心妻子。
“大人,自我的妻子嫁給我以後,兢兢業業的照顧我的一家老小,甚至我讀書的錢都是她出的,她為我付出那麼多,沒有享過一天福,她現在不見了,我真的非常擔心她,大人,求求你一定要幫學生把她找回來。”
男人考中了舉人,步入了仕的階段,因此不能再稱草民。
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你的妻子不見了難道不是因為被你賣了嗎?”
賣了自己的妻子還在這裝模作樣,他也非常看不慣這樣的人,簡直給他們男人丟人。
想要權勢地位很正常,但要走正道啊,走歪門邪道,不是找死嗎?
秦茹初:〖大理寺卿厲害啊,居然查了出來,渣男慌了,嘿嘿嘿。〗
係統:〖他那是詐他的,不過確實厲害,這都能猜到。〗
渣男慌了,強自鎮定:“大人冤枉啊,先不說學生的妻子對學生情深義重,單單是她嫁給了學生,願意陪學生吃苦這一點,學生都不能這樣對她啊,那樣不是豬狗不如嗎?”
秦茹初:〖原來他也知道自己豬狗不如啊。〗
係統:〖他要吃苦頭了。〗
他以為自己不說實話就行,但現在的大理寺卿可不是什麼好人,他認定的事情很難更改。
他不認?
那就打,打到他認為止。渣男被脫去外衫,按在椅子上打。
不一會,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
秦茹初從小長在春風下,哪裡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嚇得閉上眼睛。
下一秒,她被按入了一個胸膛裡,聞著熟悉的香味,她睜開眼睛,看到精致,下顎線,驚奇道:“你怎麼來了?”
“沒辦法,在家裡久等不到夫人歸來。”唐以謙仿佛無奈般道。
秦茹初:“……”這讓她怎麼回答?
唐以謙仿佛就那樣隨口一說,她不回答也不生氣,神色如常的看向前麵:“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秦茹初實在不想聞血腥氣,就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她告訴自己,這是自己丈夫,不用白不用,心裡卻尷尬得要死,畢竟她如今和唐以謙可不是能夠如此親密的關係,為了緩解尷尬,她回答唐以謙的問題。
回答完了,渣男依舊忍著不鬆口,大聲喊著冤枉。
秦茹初:〖他挺能忍啊。〗
係統:〖因為他知道自己鬆口就完了。〗
為了攀高枝把妻子賣了,他的名聲完了,學業也完了。
沒人會要這樣的學生。
秦茹初:〖他要是寧願死也不鬆口,大理寺卿是不是也奈何他不了?〗
係統:〖按理來說是,如果他被打到就剩一口氣了,大理寺卿就會放過他了。〗
總不能真的把他打死了,那樣大理寺卿也會有麻煩。
渣男估計也想到這點,所以他死活不肯招。
秦茹初摸著下巴:〖想到他因此逃脫一劫我就不爽。〗
渣男就應該全部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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