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夕拿起銀票,問沈留白:“這銀子歸你還是歸本侯?”
沈留白才不理會什麼銀子,隻急急忙忙地要過欠條,仔仔細細地看,心滿意足地大笑。
蘇芩秋和顧澤夕對視一眼,也偷偷地笑了。
不知許季年什麼時候才會發現,他上了個大當,真是讓人期待得很。
蘇芩秋等沈留白看完,把欠條從他手裡抽走了:“沈世子,想娶我芷蘭妹妹?”
她如此直白,沈留白也不藏著掖著了:“我等了她這麼多年,從未對他人動過心,還望嫂子幫我一把。”
“好說,好說,不過你得先幫我一個小忙。”蘇芩秋抿嘴一笑,“天已經快亮了,沈世子不如先在客房歇下,明天我再派人去請你。”
“行。”沈留白很爽快地應下了。
顧澤夕讓人把沈留白送去了金戈院外的客房,好奇問蘇芩秋:“你要找老沈幫什麼忙?”
自然是為了弄清楚,大丫的爹究竟是不是他了。
蘇芩秋不答反問:“侯爺說過,後宅的事,我儘可做主,這話還做不做數?”
“自然作數。”顧澤夕頷首。
“那就行,明天,我要收拾蘇錦瑟。”蘇芩秋毫不避諱地說完,瀟灑轉身,沐浴更衣去了。
收拾誰都行,她要殺人,他給遞刀,隻希望來日她能念著他的好,饒他一命。
顧澤夕趁著她不在,把長鉞叫了來:“避子藥都曬完收好了?”
他去紫竹園時,特意留了長鉞在金戈院,負責暴曬避子藥。
“放心吧,侯爺。”長鉞小聲回話,“那些藥材,全部複原放好了,絕對看不出端倪來。”
顧澤夕滿意頷首,也去沐浴更衣了。
今兒他們連夜趕路,累得很,顧澤夕本來沒打算折騰蘇芩秋,誰知兩人上了床,蘇芩秋熱情似火,主動纏住了他的腰。
她這是接受他了嗎?她不跟他計較四年前的事了?顧澤夕又驚又喜,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把他看過的小本本上的姿勢,全給用了一遍。
蘇芩秋香汗淋漓間,開了口:“侯爺……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敢情她隻是有求於他?是他自作多情了?
平時她都是履行義務,有事求他才主動?
儘管也沒多意外,顧澤夕還是有點惱,格外用了點力:“不專心,罰你再來一回。”
他這一罰,蘇芩秋又被架著換了好幾個姿勢,等完事兒時,腰都快散架了。
三七照例送了湯藥進來,蘇芩秋接過碗,手發酸,一直抖。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就不知倦呢?她這能不能算是工傷?
顧澤夕穩穩地扶住她的手,喂她把湯藥喝得一滴不剩。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直到確定蘇芩秋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方才放下心來。
障礙已除,他又這樣賣力,孩子應該很快就會來了吧?
顧澤夕唇角微翹,心情大好,主動問道:“你要求本侯幫什麼忙,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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