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令狐圖問。
賀蘭鶴嘿嘿一笑:“你的徒弟,蘇芩秋。據說她自幼跟隨賀蘭鯤學醫,最聽他的話,隻要你以賀蘭鯤的身份出麵說項,她一定應允。”
令狐圖想了想,賀蘭鶴娶了蘇芩秋,對他沒壞處,當即答應了:“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我既然是她師父,就做得了她的主,綁也要把她綁來嫁給你。”
賀蘭鶴心花怒放:“那天我見到她時,她要你十天後去紫葉園找她,算算時間,就是明日,你一定要記得,彆忘了。”
“放心。”令狐圖點頭。
賀蘭鶴覺得此事十拿九穩,當即回府,準備花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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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澤夕起了個大早,進宮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裡,昭樂公主和瑞靜公主已經到了。
皇上看了看他們,有點詫異:“你們這是約好了?”
昭樂公主挑釁地看了瑞靜公主,搶先開了口:“父皇,趁著寧遠侯也在,兒臣請求父皇,為兒臣和寧遠侯賜婚!”
瑞靜這個棒槌肯定不知道,父皇早已答應為她賜婚了,她怎麼可能搶過她。
皇上正要開口,瑞靜公主搶了先:“皇姐對寧遠侯還真是執著,四年前給他下藥沒得逞,如今又來找父皇賜婚了?”
昭樂公主臉一沉:“你在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皇姐馬上就知道了。”瑞靜公主說完,轉頭對皇上道,“父皇應該知道,四年前,寧遠侯在鄂州中了招,但您不知道的是,當時給他下藥的人,正是皇姐。隻不過,皇姐最終也沒能得逞,隻是害寧遠侯喪失了生育能力多年。而今兒臣找到了人證,就在外頭侯著,父皇把人叫進來一問便知。”
皇上很是震驚,馬上命黃公公把人帶了進來。
進來的,是昭樂公主早已出府榮養的奶娘。
她明顯已經經過了嚴刑拷打,走得踉踉蹌蹌,一進門就跪倒在地——
“皇上饒命,公主下令,奴婢不敢違抗啊!”
“那年寧遠侯率軍凱旋,路過鄂州,公主親自把寧遠侯引開,再讓奴婢在他的帳篷裡,點了催情香。”
“寧遠侯回屋後,中了招,卻強撐著逃走了,讓公主撲了個空。”
“皇上,昭樂公主挺多算個下藥未遂,不是什麼大罪啊!”
皇上驚怒交加,質問昭樂公主:“她說的是真的?”
昭樂公主哭了起來:“父皇,兒臣這是走火入魔了呀。父皇,您就把兒臣嫁給寧遠侯吧,不然兒臣不知道還會乾出什麼蠢事來。”
她很清楚,她之所以受寵,正因為從不在皇上麵前設防。所以她壓根沒抵賴,老老實實承認了。
果然,皇上雖然把她臭罵了一通,但轉頭就對顧澤夕道:“澤夕啊,朕是管不住昭樂了,不如你把她娶——”
父皇怎能偏心到這個地步!瑞靜公主倏然抬頭,大著膽子截斷了皇上的話:“父皇,兒臣與寧遠侯兩心相悅,情投意合,懇請父皇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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