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嫁給謝無病以後,就一直被謝無病的母親鎮西侯夫人pua。
不僅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幫侯府還債,還為了維持鎮西侯府的體麵,用自己的嫁妝養著侯府所有人。
包括謝無病的那五個囂張的恨不得騎到原主頭上的妾室。
那五個妾室吃原主的,用原主的,還不把原主這個大娘子放在眼裡。
原主本來身體就不好,還經常被那五個妾室氣得胸口痛。
原主的猝死跟這五個妾室也有間接關係。
所以,盛芳華決定——先裝病一段時間,把侯府的管家權交還給侯夫人。
讓侯府這些她用嫁妝養了十幾年的白眼狼知道,誰才是侯府掌握經濟命脈的人。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她,否則就全都去給她喝西北風!
——
慈安院。
鎮西侯謝危和鎮西侯夫人魏氏居住的院子。
魏氏正在和鎮西侯用早膳,聽到李婆子說盛芳華打了何思蓮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一絲驚訝。
聽到李婆子說何思蓮守在侯府門口,跟她兒子謝無病告狀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聽到李婆子說謝無病氣衝衝的跑去盛芳華住的未央院,臉上的神情已經恢複了平靜。
她揮了揮手,示意李婆子退下。
等到李婆子離開以後,她才看著身邊的鎮西侯說道:“侯爺,我以前就說過,盛芳華不適合當世子夫人,她的性格太過軟弱,根本管理不好侯府的內宅……”
鎮西侯謝危看著她道:“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她都已經和病兒成親十幾年了,又沒做錯什麼事情,難道你還想讓病兒休妻不成?”
魏氏聽到這話,不由歎了口氣。
屋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丫鬟在門外小聲的稟報道:“侯爺,夫人,大娘子過來了,說是有事想找夫人。”
魏氏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抹煩躁。
她覺得,盛芳華十有八九是來找她哭訴她兒子又偏心妾室。
因為以前她兒子每次偏心那幾個妾室,盛芳華都會來找她這個婆母,哭訴心裡的委屈。
魏氏雖然心裡覺得她兒子沒做錯什麼,都是盛芳華自己沒用,抓不住她兒子的心,但還是會安慰盛芳華兩句。
畢竟侯府早已經入不敷出,想要維持侯府的體麵,就必須讓盛芳華心甘情願的拿嫁妝補貼侯府。
但是這麼多年了,魏氏從一開始的耐心勸慰,也逐漸變得越來越不耐煩。
魏氏對屋外傳話的丫鬟說道:“你去跟大娘子說,我有些不舒服……”
她的話還沒說完,鎮西侯突然拉住她的手道:“等等,你讓兒媳過來。”
魏氏疑惑的看著鎮西侯問道:“為什麼?”
鎮西侯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道:“我最近看上一幅古畫,需要一筆銀子將那幅古畫買下來……”
魏氏:“……”
她和鎮西侯已經是幾十年的夫妻,鎮西侯的話沒有說完,她就懂了他的意思。
他想從盛芳華那裡要一筆銀子,去買那幅古畫。
魏氏隻能點頭道:“行吧!那我讓丫鬟帶她過來,你等下自己找機會問她要銀子。”
鎮西侯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半點問兒媳要錢而產生的羞愧之色,反而覺得找兒媳要錢,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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