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哥,怎麼樣?”
“我們去出入境查過了,他老婆沒有回內地走親戚。”沈興博覺得這人很可疑,讓他們在外麵盯著阿昌,他要回警局開搜查令。
顧靈希結束完算卦,又做了半天的兼職,回到住處,已是累得筋疲力儘,她看著客廳一側放的運動器械,上麵都落了灰。就拿抹布將它擦拭乾淨。
她嘗試著拎起杠鈴,卻發現自己隻能拎動最小的那根,是4.5kg,也就是9斤。
關鍵她抬起來,連三秒都堅持不了。這操蛋的身體太虛弱了,她什麼時候才能像個正常人?她對身體的要求不高,沒想當運動員,就隻想像正常人一樣能跑能跳就行。
她坐下來大口大口喘氣,沈興博回來了。
顧靈希有點尷尬,沈興博看到她在玩杠鈴,走過來,“要不要我教你?”
顧靈希沒好意思說自己舉不起來,她現在也就能抬到膝蓋,她搖頭說“不用”,怕他堅持要教她,立刻岔開話題,“凶手抓到了嗎?”
“我們確定一個嫌疑人,但是現有證據沒法給他定罪。”
下午,沈興博拿著照片去找上司開搜查令。可領導得知這照片是算命算出來的,當即就叱責他不懂辦案規矩。外麵的市民要是知道他們警隊找算命先生辦案,肯定會罵他們無能,隻會浪費納稅人的錢。
沈興博再三向上司保證,一定能搜到證據。
上司讓他把申請報告中的算命部分劃掉,隻寫了畫像是馬夫招認出來的。給他開了搜查令。
他帶著a組所有人進去叉燒店和阿昌的家,一通搜索後,根本沒發現凶器和剩餘軀體。
他被上司叫到辦公室,一頓臭罵。偏偏之前他為了讓上司開搜查令,誇下海口。現在一無所獲,上司責備他沒有證據就打草驚蛇,給辦案帶來難度,他也是有苦難言。
沈興博回來洗澡,還要回警局連夜審訊阿昌,但是沒有證據,阿昌招供的概率應該很低。
顧靈希好奇問,“他老婆呢?”
那個女人可是目擊證人啊!而且她的心理素質不行,警察隨便嚇唬幾句,她應該就能招供才對!
沈興博歎氣,“他老婆失蹤好幾天了。”
顧靈希想到之前大眼哥被殺的畫麵,歪著腦袋問,“他殺了人,隻扔了頭,其他部位都保留了。你們就沒聞到味道?”
這可是夏天,彆說大眼仔死了好幾天,就是昨天死,今天也該招蚊蠅了。
這正是沈興博奇怪的地方,“他有潔癖,每天都會把店內打掃乾淨,還特地用漂白劑清洗,原先我還想測血液反應,都沒法測。而且空氣中也沒有味道。蒼蠅也沒有朝他的鋪子大規模聚集。”
當然也不是說叉燒店就沒有蒼蠅,這不現實,他畢竟要剁肉,肯定會招蒼蠅。可是他的店跟其他店比起來,蒼蠅並沒有多很多。
沈興博還想向上司申請抽化糞池的水,看看裡麵有沒有屍體。興許阿昌把屍體扔進下水道了。可上司沒同意。因為那樣花費很大,上司沒法給他開這麼大一筆經費,直接否決了他的提議。
顧靈希突然想到視頻中他店內有許多冰櫃,“有沒有可能被凍住了?”
沈興博搖頭,“我們把冰櫃全部翻遍了。”
顧靈希幽幽道,“或許它在你們眼前,隻是以不同形態而已。”
沈興博一開始沒聽懂,可是對上她意味深長的表情,他突然倒抽一口涼氣,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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