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卻被男人拉住了,男人一手夾了根煙,嘴裡罵罵咧咧地說:
“老子哪裡對你不好?你非要跟老子鬨,外麵小白臉能給你吃肉對吧,你這個嫌貧愛富的騷貨,老子今天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成。”
許年年看了眼,那個方向應該後麵的小巷子,那邊是個死角,她還在那邊換過衣服。
她從兜裡拿了一塊水果硬糖,遞給旁邊的大娘:
“大娘,咋回事啊?”
大娘直接撕開糖果,塞進嘴裡,頭也不回地;
“還不是搞破鞋被人抓了嗎,這個女人跑出來跟其他男人亂搞,正好被自己男人抓到。”
許年年接著問:
“抓奸?可是這邊隻有他一個男人啊,女人新找的對象去哪了?”
大娘嘴裡嗦糖果的動作一頓,這個她也不知道,但是現在不說話就對不起嘴裡的糖果,立刻發揮主觀想象力:
“小白臉肯定被這男人嚇跑了唄,你看這男人多有勁啊。”
許年年皺了皺眉,那男人身上肌肉確實鼓囊囊的,但是眼神看著太嚇人了。
看見穿著布拉吉的女生,嫩白如蔥的手死死抓著眼前的柱子,手指甲都快劈了還不放手。
手裡的豬肉都掉到了地上。
許年年終於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對老婆這麼狠的人,不可能讓老婆乾活。
那個女人的手乾乾淨淨的,一看就是嬌養出來的。
她從人群中鑽了進去:
“等等,你怎麼證明她是你媳婦?”
那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吸了口手裡的煙,往地上一扔,用腳一撚。
朝著許年年說道:
“出稀奇事了哎,老子管教自己老婆還有錯了?”
剛才吃水果糖的大娘也擠了進去,將嘴裡的水果糖咬的嘎嘎作響,這個瓜吃的有意思。
周圍群眾也怔住了,對啊,這個男人有什麼證據啊。
許年年又堅持說道:
“她叫什麼?家是哪裡的?”
她看向周圍,怎麼都是看戲的,沒有人找警察叔叔啊。
男人不帶一絲猶豫地說出:
“翠梅,我們村就距離這裡不遠的大同村。”
女生不斷地搖頭:
“我不是,我不是,我有未婚夫。”
男人“啪“地一下大耳刮子就扇到她臉上:
“你說的奸夫嗎?”
“他有我乾的爽?”
周圍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這個男人對他媳婦還挺好的,要是我早就打死了她了。”
“就是,說的這麼肯定,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是真的啊。”
許年年看著女生已經撐不住了,朝著周圍人喊道:
“有人去找一下警察嗎,我懷疑這個是人販子,這個女生看著就不是村裡的,跟這個男的根本不像一家人。”
人群再次安靜下來,開始研究兩個人到底像不像一家人。
這時候一個老婆子上場了,直接又一耳刮子扇到女生臉上,直接將女生嘴角都打出血。
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兒命苦啊,找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世道,還有人幫著要浸豬籠的人說話,她是不是也是這種人。”
一邊哭,一邊對男人使眼色,示意他快些走。
但是這個男人看向許年年,總感覺比手裡這個更漂亮,上下打量一下那個身材,看著比這個有味多了。
這要是得得手,不一定有多爽。
可以一起帶走就好了。
尤其他看見女的手裡帶了一塊新表,那玩意可貴。
周圍人又開始對許年年議論紛紛。
許年年算是明白什麼叫流言可以殺死一個人了,立刻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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