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將車開得飛快,進屋將酒丟給他爸:
“許年年給你的。”
陸母眼神尖,一看是茅台酒就想給他藏起來:
“你少喝點酒,這個我就給你存起來吧,有啥喜事的時候,你再喝,年年還挺舍得的買的居然是茅台。”
陸懷瑾看了眼陸母要拿走的酒瓶:
“她說是藥酒,可以強身健體。”
陸父一聽,原本要鬆開的手,又攥緊了:
“兒媳婦孝敬我的,我可要嘗嘗什麼味。”
說著就去拿來他的小酒杯,不過被陸母盯著,就算是藥酒,他也隻敢嘗嘗味道,小酌了一杯。
咂巴了一下嘴,透過瓶口他看見了人參:
“味道不錯,確實是茅台酒泡的,裡麵還有人參呢。”
喝了一杯,感覺整個身上暖洋洋的,身上的疲憊也少了幾分。
尤其,今天傍晚的時候天氣有些陰陰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甚至覺得有些不疼了。
又感慨了一句:
“我覺得我的腿也舒服了好多。”
陸母拿著酒瓶正要放到櫃子裡,立刻沒好氣地說道:
“你就是說出話來,這個酒你今天也不能喝了。”
每次都找點理由想多喝酒。
陸父將手搭在自己膝蓋上按了按,好像不是他的錯覺啊,為什麼覺得自己在騙她呢。
他也不滿地哼了一聲。
不過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了。
許家晚上吃飯的時候情緒很低迷,
許如花下午又去找了賀母,還專門買了兩斤雞蛋糕,結果被人打翻到地上,她的心都在滴血。
結果賀母還口口聲聲地說了句:
“原本我上午就打算寄個雞毛信,我現在要打電話了!”
賀母當著她的麵就跑到電話室,也不知道對麵的人說了什麼。
她就對自己抬了抬下巴,“我兒子今天晚上就回來,明天親自甩了你”,說完臉上都帶著笑意走了出去。
許如花也想進去打個電話,但被電話室工作人員無情拒絕了。
她現在就憂心忡忡,當年他們兩個能成,賀母也起了一部分原因。
許父是擔心他的升職無望了,他臉上今天都結痂了,但是風言風語越來越多。
都說他是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
他一時心虛,也不敢辯駁些什麼。
許母也開始埋怨起許如花,非要搶她妹男朋友,沒這事,他們一家人在外麵的名聲還能好很多。
許年年也是一個小賤貨,以前讓她占了多少便宜,沒想到都是扮豬吃老虎呢。
沒人關心許年年在沒在家。
此時的許年年早就去外麵了,盤算著手裡的房本問題,她今天算是看透了,根據昨天的表現,沒一個人是真的對原主真心誠意的。
她想賣掉這套房子。
在街上轉悠了半天也不知道去哪找可以當場買這套房子的人。
她在腦海裡努力回想著,原主有沒有那種特彆厲害的朋友,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正想去黑市看看呢。
陸懷瑾身份太敏感,結婚之前也不想讓他幫自己太多。
這種隻能魔法打敗魔法,找個潑皮無賴來乾,關鍵原主以前的生活圈子很乾淨,沒有這方麵的朋友。
正在街上溜達聽見大街上那邊鬨哄哄的,本著吃瓜的原則,她小跑到跟前。
隻見在大馬路上,一個白白淨淨的女生穿著一身布拉吉,手裡拎著一塊豬肉,被一個男人拉住了。
女生嘴裡在呼救,臉上也有淚水:
“救救我啊,我真的不認識他,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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