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還趴著幾個平常一起嘮嗑的姐妹,這讓她以後怎麼去見人啊。
王大娘這麼一叫,更讓王大爺來氣了,又踹了幾腳。
外麵的人看真打起來了,連忙上前勸架:
“這可不興打了,都一把年紀了。”
爭吵倒是滅了,王大娘心裡的火久久不能降下來,自己都沒去許年年跟前晃悠,怎麼她就不肯放過自己呢?
哪裡都是她。
終於在下午快下工的時候,宋家將雜物間收拾好,村長又在喇叭裡宣布了這件事:
“村裡如果有個生病的,頭疼腦熱的可以去我家讓許年年知青為大家看看!”
“讓許年年知青看看。”
“讓許年年知青看看。”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村長的喇叭喊了好多遍。
在地裡乾活的大家聽見這條消息,頓時都很高興,原來大家去縣城看病或者去隔壁村看病又要耽誤工分又要耽誤時間的。
這下就方便多了。
不過,也有很多人不相信許年年的醫術。
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小許整個人就長了一張顯年輕的臉,看起來跟十六七的小姑娘一樣。
要不是先頭救了一次老李頭家的兒媳婦還有村裡的孩子,是一個人都不會相信她有手藝在身上的。
許年年敢開張也是因為自己在空間已經學完葛老給的四本書了,找人練練手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果然,這條消息沒出多久,她就迎來了第一位病人。
一個拉肚子的大媽:
“我這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著涼了,從早起開始就跑茅的,一天下來好幾次了。”
她原本打算硬撐著呢,一般拉個一兩天也就過去了。
結果從一開始的兩個小時跑一次廁所,現在改成一個小時跑三次廁所,身子都快虛脫了。
正好趕巧許年年就開張了,這種小病也能檢驗一個人的技術了。
許年年先是把了一下她的脈相,就給她開了一副藥:
“回去先喝一杯溫鹽水,再將這些草藥按這個步驟熬一下,喝掉就可以。”
兩味藥草還是上午剛摘回來的金銀花,還有反枝莧。
“就這麼簡單?”
“對。”
一般情況用這兩味藥草就可以了,而且她的金銀花中午曬的時候還倒了些靈泉水在上麵。
對治這個病她還是有信心的。
胡嫂拿著這兩味草藥就回去了,樹後麵鑽出一個人影,跟了上去。
王大娘被打了下午就沒去上工了,在家聽見喇叭聲,就想過來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
彆是為了躺著賺工分忽悠彆人的吧。
她快步追上胡嫂:
“芳子,你咋走那麼快呢?趕著回去乾嘛呢?”
胡嫂捂著肚子:
“我拉肚子呢,再跟你說要拉褲兜裡了。”
王大娘聽見這話就立刻躲遠了些,生怕萬一濺自己身上。
胡嬸一門心思就往家趕,就沒注意到王大娘嫌棄的神情。
王大娘瞧見她手裡拿著的草藥,其中一個她不認識,另一個她認識啊,那不是遍地的野草嗎?
她的聲音突然拔高:
“哎呦,許知青就給你開這種藥啊?這可怎麼行啊,這不就是野草嗎,可真會糊弄人呢。”
地兩邊乾活的人,也豎起耳朵聽。
不過她們走的太快,倒是沒聽見後麵的內容。
不過,許年年給胡嫂子吃野草這個在乾活的地裡就傳開了。
胡嫂子原本是有些猶豫的,不過肚子一陣陣疼痛襲來,她死馬當活馬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