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許年年下來,他嘴裡就喊著:
“媳婦乖,媳婦俏,媳婦留著麻花辮。”
許年年摸了摸自己的麻花辮,直接一綁換成了花苞頭。
她對傻子沒有惡意,隻是害怕離太近了,臭味飄到她身上。
所以小心地避開人走,可那傻子好似專門來找她的一樣,一直往她跟前湊。
她眯了眯眼,看了眼周圍農田,怎麼都沒人在這邊上工呢?
眼看著男人離她越來越近了,許年年原本不想傷害他的,也被迫拿出了自己的電擊棍了。
“能聽懂人話嗎?離我遠一點。”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人照顧的,要不然衣服穿在傻子身上早就臟的不成樣子了。
傻子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
“脫光光,貼一貼,生一個胖娃娃。”
許年年一聽這話,差點吐出來,原來以為是一個單純的傻子,沒想到是一個猥瑣的傻子。
一個成年男性的力量,自己一個女生是無論如何都抵抗不了的。
她當即立斷地打開了電擊棒。
傻子立刻發出慘叫:
“啊,啊,疼,疼。”
許年年也不敢把人真電死,看人倒在地上,就踹了一腳:
“再讓我聽見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就割了你。”
一個傻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這些汙言穢語。
到底是個男的,許年年害怕他又緩過神來,踹完就跑了。
自然沒注意等她走後,一個婦女就跳了出來,對著許年年啐了一口。
此時此刻,她的腦子裡還是現代的法律,對這種言語上侮辱婦女的精神病,大概率法律是沒有辦法懲罰的。
反正她也電了對方一下,也算報複回來了。
到了村長家,就看見狗蛋已經蹲在地上用家裡的大盆在洗桑葚果了:
“漂亮姐姐,你咋這麼晚才回來啊,沒遇見什麼事情吧?”
“沒事,你先洗,我換身衣服出來就跟你一起弄。”
“洗桑葚就包在我身上了,不用一起洗。”
做飯他不會,洗個果子他還是會的。
許年年將桑葚果慢慢熬成香甜的果醬的時候,整個廚房都飄滿了果肉的甜香,頓時心情就好了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也飄到九霄雲外了。
晚上宋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狗蛋還興致勃勃地跟大家講解這個是怎麼吃的。
宋嬸看許年年麵色還好,終於放下心來,她還害怕許年年今天出去會聽見什麼閒言碎語呢。
他們正好好吃著飯呢,外麵又傳來動靜了。
鬨哄哄的,夾雜著一句“我媳婦”“脫光光”的話。
宋叔皺起眉頭,正要出去,這一天天的一個正經飯都吃不好了,都是事。
就看見老周家的帶著她那個傻子兒子直接進到院子裡了。
“老周家的,你來這裡什麼事?”
一般村裡人沒事也不會趁著彆人在吃飯的時候來家串門。
老周家一看他們飯桌,舔了舔嘴巴,果然他們說的沒錯,這個小狐狸精是會做飯的。
將人娶回家,她已經想到家裡孫子長得多白嫩了。
等娶回家,再好好報今天的仇,竟然還打她兒子。
許年年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抬頭向那個婦人看過去。
不認識,沒興趣。
她手裡拉著的那個大塊頭倒是認識,就是那個傻子。
難不成找自己道歉的?她不需要,看著就煩。
哪知,婦人下一句說出口的話,讓她差點將嘴裡的飯菜全部噴出來。
“我今天是給我們金貴來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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