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必要跟他們說。
許年年抿了抿唇,想起他背後的傷痕:
“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以前倒是沒有暈幾天的情況。”
做了軍人,受傷早已是常態。
許年年以前生活在和平年代,從來沒接觸過這些東西,這還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戰場的殘酷。
頓時覺得他更偉大了些,看著他的眼神更放柔了。
陸懷瑾也沒注意到自己吃著吃著就把粥全部喝完了。
許年年將碗筷都放到一起,準備去洗漱,就聽見陸懷瑾叫王軍進來。
王軍進來聽了陸懷瑾的吩咐,立刻將碗筷全部收走,剛才他吃完了,也不敢進來。
臨走又誇了句:
“嫂子你做飯真好吃,團長真是有福氣。”
許年年收到打趣也不害羞,回了句:
“他確實有福氣。”
陸懷瑾聽了這句話,目光又落在她臉上了。
許年年弄了半天,感覺手上臟臟的,就從暖壺裡倒了些熱水搭配著衛生間的涼水一起,洗了洗手。
洗手間發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陸懷瑾感覺下腹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一陣想上廁所的欲望襲來,尿意來的洶湧又蓬勃。
隻是現在隻有許年年在身旁,讓她扶自己去衛生間這種事情,他實在做不來。
正在陸懷瑾想轉移一下注意力的時候,她終於洗完手了。
拿了一個洗乾淨的水杯放到床頭櫃上,從暖壺裡倒了些熱水進去:
“來,你多喝點熱水吧。”的水,自己不在,陸懷瑾應該不會主動要水喝。
水喝少了,很容易出問題的。
陸懷瑾唇抿得更緊了,他不懷疑喝下這杯水,他立刻就能在床上釋放。
隻是士可殺不可辱,這種事情他還做不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原因,從前很能憋住的他,現在卻感覺肚子硬的發疼,時間也過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