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笑笑:
“人家回部隊了,我都沒事了,他還留這裡乾嘛啊?”
說著話的功夫人就到了車上了,這次定的車廂是硬臥,人比硬座的人要少很多。
不過大家都是大包拎小包,這樣走起來也很擠,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許年年是中鋪,陸懷瑾是下鋪
折騰了一上午,許年年也累了,直接坐到自己的床鋪上,看著陸懷瑾將她的行李都塞到下麵。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有些餓的肚子,這次不敢拿出她的蘋果了。
從包裡掏出一個飯盒,裡麵裝著一些大棗,都是空間出品的棗個個圓溜溜,表皮飽滿沒有一點破損,咬上一口九甜一酸的汁水都入到嘴裡了。
陸懷瑾收拾完也坐到了床上:
“白天你在下麵,晚上你去中間睡。”
許年年嘴裡的棗子還在咬得哢哢作響:
“為啥?”
陸懷瑾看了眼周圍:
“火車上不安全,你在中間睡,我還能幫你看著。”
要不然她自己在下鋪睡還真有點不放心。
許年年想想也是,自己再警醒肯定也沒他一個當兵的厲害。
伸手將一個棗子塞進他的嘴裡:
“甜不?”
陸懷瑾沒想到她在外麵也敢這樣,視線掃了一下周圍,好在這是始發站,車子還沒啟動,都在收拾東西,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他咬了一口棗,隻覺得媳婦喂的棗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棗子。
“甜,不過你在車上就不要塞我嘴裡了,讓彆人看見不好。”
許年年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誰昨天在滑冰場就要抱她,那時候怎麼不說影響不好了,把嘴裡的棗子咬的哢哢作響,仿佛那是陸懷瑾的頭。
陸懷瑾察覺到她在生氣,因為生氣的時候就一言不發。
他伸手要拿一顆棗子,就被許年年打了一下手背:
“在外麵呢,彆吃我棗子。”
陸懷瑾被打了還是從裡麵拿出一顆棗,伸手就塞進許年年的嘴裡,又伸手在她嘴前麵放著。
許年年也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喂棗,就微張著嘴看著陸懷瑾:
“乾嘛?”
陸懷瑾又伸了伸手:
“吐啊,把核吐出來。”
棗核尖尖的,她一個都沒吐,一會車啟動起來,萬一卡在喉嚨裡就不好了。
許年年從隨身小包裡掏出牛皮紙,直接包成一個三角形狀的吐到了裡麵:
“不用了。”
她看著吐出的棗核,眼睛又亮了一下:
“你們那邊可以種棗樹嗎?”
陸懷瑾記得軍嫂是有專門的自留地可以種菜的,種樹的倒是少見。
不過在自己家裡倒是可以種:
“你想種大棗嗎?”
許年年指了指那個棗核:
“對,我就想把這些埋進去,種兩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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