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咬了一大口下去,小麥的香味,配合著禿黃油沙沙的口感,鹹香味美,一點腥氣都吃不出來。
李嫂子連咬三大口,一個饅頭都快吃完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味道是真好啊!”
“這麼腥氣的東西,居然能被你做的這麼好吃,真厲害了。”
該死,自己一個成年人,居然比兒子還嘴饞。
她現在是真的佩服許年年廚藝了,以前覺得她做飯好吃也沾了舍得用油的光,沒想到人家原本就做飯好吃。
什麼精巧心思都有。
許年年正在將東西倒進玻璃瓶裡,聽見就笑笑:
“嫂子也幫了不少忙,要不然我今天下午一個人可真乾不了。”
說著就將一個玻璃瓶遞給她:
“拿回去給孩子們吃吃吧,做的時候把它熱一下再吃,澆到麵條做成蟹黃麵,或者澆到米飯上都好吃的。”
“現在溫度沒那麼冷,記得快些吃完呀。”
沒有冰箱,保存不了那麼久,許年年也打算讓陸懷瑾去給他上級還有老首長送幾瓶去。
李嫂子原本想拒絕,聽見這話就拿了過去,他們家兩小子加一個壯年都可能吃了。
她樂滋滋地帶著禿黃油回去了,出門還嗅了嗅,就連這院子裡也都是禿黃油的香味,決定將家裡的掛麵今天晚上吃了!
你彆說,忙活了一下午,腰都酸了,但是吃了這玩意又覺得什麼都值了。
許年年剛收拾完殘局,原本想做肉蟹煲的心思也歇了,晚上實在沒力氣了,等一下就做些蟹黃拌麵就好,聽見外麵有聲音傳來。
有個軍嫂拽著陸澤就進門了,許年年出去一看,陸澤身上又都是土,後麵跟著陸憶林,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小孩。
那個不認識的小孩臉上都哭成了花貓。
許年年蹲下撩開陸澤的褲腿,衣袖,看了看他有沒有傷到。
陸澤委屈地低頭:
“對不起嬸嬸,我把新做的衣服給弄臟了。”
自從換了新衣服,他們兩個出去玩,是十分注意衛生的,會沾到土的遊戲不肯玩的。
許年年摸了摸他頭:
“不怕,人沒事就好。”
方嫂子就咂舌了:
“弟妹,你倒是惦記著你家孩子,看看他有沒有受傷,你看看我家孩子被他打成什麼了?”
說著就從後麵撈出自己家孩子:
“跟你嬸嬸說說。”
小男孩擦了把眼淚,擼起自己的袖子,給許年年看了眼自己摔破的關節處:
“陸澤他打我。”
“那他為什麼打你?”
“我......”
方嫂子將人扯到後麵,接著對許年年講:
“不管因為什麼打的,今天我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家陸澤得給我們孩子道歉吧。”
許年年這時候才想起這個女的為什麼眼熟,這不是早晨陪王秀英一起去市場那個嗎?
王秀英倒是人緣不錯,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許年年拉起陸澤的小手:
“不要怕,跟嬸嬸說,為什麼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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