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天天去上掃盲班嗎,老師平常除了教認字,還給我們講一些故事,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我現在明白那句讀書明智,等兒子再大點,也讓他去上學,書是個好東西。”
“這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去上個掃盲班。”
許年年覺得她不過是隨口一說,具體還是她實施的好,有些人再怎麼勸都沒用。
害怕影響她休息,王紅梅也沒多待,又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下午吃飯的時候,陸澤興衝衝地回來了,中午薑悅被揍了一頓,他格外解氣,放學的時候又問了下王明,他姨就打算在這邊照顧他兩天。
估計還會讓薑悅不舒服,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心情好得都多吃了一碗飯。
最後肚皮撐的在院子裡轉悠了好幾圈。
傍晚的風徐徐,許年年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向著臥室的男人走去。
濕漉漉的發梢還在往下滴水,微微將她前胸打濕。
陸懷瑾皺起眉頭,從她手裡拿過毛巾,開始幫她擦頭發,幅度大但是動作卻比較輕柔:
“以後擦的差不多再出來,要不然容易著涼。”
“知道了,知道了,大囉嗦。”
說好的冷淡係大佬呢。
聽見這句大囉嗦,陸懷瑾手下的動作加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陸懷瑾在有意無意地撩撥她,比如不小心碰一下她的耳垂,撩頭發的時候都弄的她癢癢的。
想到今天晚上有求於他,自己也忍了。
等頭發終於擦得差不多了,陸懷瑾將毛巾往臉盆裡一丟。
剛坐到床上,後背就被人用溫軟纏了上來,在臥室,兩個人穿的並不多,貼的十分緊密,他甚至都可以感覺到對方渾圓的形狀。
剛才就勾著自己,他還覺得自己又誤會了。
沒想到現在裝都不裝,自己往上撲了?
這次肯定不是誤會。
他無奈地揉了揉眉頭:
“年年,彆這樣。”
說得許年年一愣,她怎麼了,自己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拒絕了?
許年年不吭聲,陸懷瑾還以為自己說話說重了,讓小姑娘不開心了。
忙轉過頭,看她眼睛沒紅才放心。
將人抱進懷裡,喉結滾了滾:
“沒有凶你的意思,就是你現在懷孕了,我們得注意一下頻率,不能太頻繁。”
許年年用手環著著他緊瘦的腰肌,愣了下神。
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她眼裡就是色中餓狼的?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乾啊?
而且當初是自己給他規定頻率,現在怎麼變成他給自己規定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正要反駁。
就看見陸懷瑾臉上像是掛著無奈的笑,要朝她臉上親了過來。
許年年張嘴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我才不是那種人,你把我想成什麼了。”
昨天剛親密完,今天她又想要?怎麼可能,這個男人,腦子裡麵裝的都是什麼!
陸懷瑾被突然她突然一咬,發出嘶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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