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都沒喊過自己親愛的。
整顆心像是泡到了檸檬水裡又酸又脹,一口氣憋在胸裡。
難以釋放出來。
許年年覺得周圍的空氣,又冷了幾度。
身子都抖了抖。
腦子告訴自己要快速地想辦法解決眼前的矛盾。
可是運轉不得,隻覺得被腦漿糊住了,一點都不動。
看著許年年精致的側臉,垂著眸看著地的模樣,他壓製著心裡要噴湧而出的憤怒。
從她手裡奪過那封信。
卻被許年年死死拽住。
他的腦海裡浮現,徐如花結婚的時候,跟他講的那句話。
許年年曾經也跟賀聰浩親密無間過,那他又算什麼?
一個替代品?
怪不得自己的生日,她也不上心。
若是賀聰浩生日,是不是要寫個小一萬字來歌頌?
不由地捏住了許年年的手腕。
許年年吃痛,發出低哼,手裡的信件也掉落下去。
陸懷瑾彎腰撿起帶上信封,快步走了出去。
心裡默念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他隻是想出去自己冷靜一下。
隻是到了操練場,手下的士兵遭了殃。
他隨手挑了幾個不老實訓練的,直接提溜出來對打。
對麵往往不超過三個回合就被打了回去。
手下都被打懵了,想著哪裡得罪人了,還沒想完,就被陸懷瑾派去繞操場十圈了。
其他人見狀,身板挺得直直的,一點不敢偷懶了。
陸懷瑾一向都是一副冷淡的拒人千裡之外的表情。
可張亮是誰啊,有一雙火眼金睛的眼睛,跟在陸懷瑾後麵就進了辦公室。
“咋滴了兄弟,一大早就開始鬨,早操的時候看你還好好的,難不成欲求不滿了?”
陸懷瑾的表情管理做的還算到位,伸手將桌子上的文件都整理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