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的憤懣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他伸手回抱了回去，將人攬入自己懷裡：
“是我的錯，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是我太小氣。”
許年年抬看他，看見他眼裡的紅血絲，甚至下巴處都有隱隱的青茬。
那張臉僅僅一天，可能是她的錯覺，愣是覺得瘦了些。
明明是自己的錯，他還要攬到他身上，用手碰了碰他的胡茬：
“吃過飯沒？廚房還留著飯菜。”
陸懷瑾將頭埋得更深了些：
“我不餓，就這樣抱你一會吧。”
不餓就是白天沒吃飯，陸懷瑾確實一天沒吃飯，他今天除了翻來覆去地研究了那封信，順便讓人查了查。
還故意安排了好多工作給自己，期望自己忙起來可以忘記這件事。
不過始終像霧團一樣縈繞在他心裡。
許年年的嗅覺很靈敏，陸懷瑾身上還有淡淡的煙草味，想必抽了煙，又在冷風裡灌了許久。
陸懷瑾看她鼻子動了動，想到她不能聞煙味：
“抱歉，今天抽了幾根煙，我先換身衣服，洗個澡。”
許年年點頭，他身上煙味並不濃厚，想必也在外麵吹了半天了。
自從跟他在一起後，就沒見過陸懷瑾抽煙的樣子。
想想他自己抽煙那個背影還有些寂寥的。
趁著他換衣服的功夫，許年年下了床，披了身厚衣服往廚房走去。
今天晚上熬的牛大骨湯，她拿出留好的麵條，丟進燒沸的骨頭湯裡。
再加了幾顆小青菜進去。
配上一碟蒜蓉小青菜，一碟紅燒肉。
陸懷瑾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桌子上擺放整齊的飯菜。
在冬日的溫度下，還冒著熱氣，香味飄散到鼻尖。
肚子一下子就餓了起來。
許年年看他進來，眼睛亮了亮：
“先吃飯吧。”
她眉眼彎彎，在暖黃的燈下，對著自己說吃飯，那副乖巧的樣子，真想讓人把她重新抱進懷裡。
嘴裡吃著她做的熱氣騰騰的飯。
心裡湧入一股暖意，這是他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