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不去做飯,在這裝神弄鬼乾什麼?”
然後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發現動彈不得:
“哎呦,真是造孽了,我的尾巴骨疼死了。”
朱奮鬥回來的時候,就被路上的嫂子們打量了很久,進門就什麼都明白了,看見冷鍋冷灶更是厭煩:
“朱小妹,你天天在家乾什麼?二弟呢,他怎麼也不出來做飯。”
朱進步提著褲腰帶就出來了:
“我一個大男人做什麼飯啊,要做飯也應該小妹去。”
然後就看見小妹那張臉:
“草,你這個臉可以貼到門口當門神了。”
朱奮鬥看著家裡亂糟糟的,覺得媳婦說的有道理,等人拿著檢查報告回來,立馬讓他們都回老家去。
這習慣不一樣的人,確實不適合住一起了。
想起媳婦,抬頭望了望這大雪,也不知道路上會不會出點事。
注意到地上的娘:
“娘,這麼冷的天,你躺地上乾嘛?”
“你當我願意躺啊,我滑了一下,感覺自己骨頭斷了。”
這下朱奮鬥急了:
“我背你去醫務室。”
“哪那麼金貴啊,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在床上躺幾天就好了,咱農村人的命賤啊,好養活。”
另一邊進門的張亮也被許年年打趣著:
“沒想到你魅力還挺大的,人家朱小妹看起來像是專門打扮了一番。”
張亮眉頭抖動了一下:
“還不如不打扮呢。”
“怎麼?不打扮就同意了?”
張亮連忙否認三連:
“我沒有,我不是,彆亂說。”
許年年看見兩個小皮猴還有些害怕,對著一旁在看熱鬨的陸懷瑾說:
“你去給他們煮點安神靜氣茶吧,晚上做噩夢就不好了。”
不管兩個小崽再咋聰明,終歸是個小朋友。
陸澤嚇的淚眼朦朧地拉著嬸嬸的手:
“嬸嬸,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
陸懷瑾在廚房聽見這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張亮。
“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張亮也很無奈:
“都怪我手賤,我沒事幫她乾嘛,你可千萬彆出去亂說啊。”
尤其不能跟陸愛橙說,簡直是他的黑曆史。
許年年現在身子也蹲不下來,隻能用手摸摸兩個人的小腦袋:
“不怕的,外麵是個人,不是鬼。”
陸澤的淚珠還掛在眼睫毛上,要墜不墜的:
“他是人嗎?可他看起來真的很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