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肯定地告訴他:
“是人,還記得彆人結婚的時候,都會往臉上塗那個腮紅,描那個眉嗎?我之前也畫過的,那個叫化妝,就是每個人技術不一樣,畫出來的效果不一樣。”
陸澤點頭又搖頭:
“嬸嬸漂亮的,那個好醜。”
“好了,等下喝點茶水安安神,我們該吃飯了。”
市區辦事的蘇清瑤也煩得很,她總感覺這段時間辦什麼事情都不順。
跟人接上頭後,還被說了一通:
“上級對你的進度很是不滿,你要加速了。”
蘇清瑤心裡暗罵了一句,要怪就怪許年年戒心太強了,她連門都進不去。
平常朱奮鬥也不拿回來什麼資料,權限又低,還帶了一群窮親戚過來。
她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讓你們核實許年年之前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嗎?”
“是的,調查資料無誤,加快進度。”
蘇清瑤拿著手裡的檢查報告單,坐著軍區大院的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了,走路上就聽彆人跟她八卦她家小姑子來著。
說他們家小姑子裝神弄鬼的,在家屬院鬨了大笑話。
回到家,她連忙問了朱老太:
“聽說小姑子中午出事了?”
朱老太在床上唉聲歎氣的,她感覺自己尾巴骨都要撞碎了:
“彆提她了,腦子跟被鬼附身了一樣,突然就喜歡上一個男人了,也不知道外麵有沒有傳開這個,傳了更嫁不出去了,沒出息的東西。”
頓了一下,想起更重要的東西:
“人家醫生怎麼說,肚子裡的是男孩嗎?”
“醫生說我現在才一個多月,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情愉快,這樣孩子才能發育的好!”
朱老太終於安下心來,她的寶貝大兒子要有後了。
自然是有求必應了:
“是這個道理,是這個道理,到了晚上就讓奮鬥將他們都送走。”
最後還是不放心地問了句:
“肚子裡的是男孩嗎?”
蘇清瑤捂嘴:
“醫生沒說呢,不過看我的症狀應該是的。”
“那就好,那就好。”
蘇清瑤目光悠悠,可惜了,這老太婆摔壞了,送不走。
她電光火石間突然想到了什麼,被鬼附身,該不會,現在的許年年不是原來的許年年了吧。
她們部門就有那種專業的,完全取代另一個人的情況出現。
據她觀察,許年年臉上沒有痕跡,應該沒有靠易容術。
要不然她就是鬼,要不然就是其他組織的派來的。
這樣一切都就想的通了,抽時間還要去搞明白她的身份。
該死,讓她取得先機了。
居然跟自己相中了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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